递给他说道:“这世上恐怕没人跟它说不知道吧!”
那行人接过银枣,用牙咬了咬,然后一改刚才模样,嬉皮笑脸的对宋君升说道:“一看您就是位公子,您刚才问的我想起来了,顺着这条街一直往北走,在前面一座酒楼往你的右手边拐过去,就看到了这深巷的出口!”
宋君升听完他的话,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谢了!”
然后他便快如风的消失在了这人的面前。
行人看见宋君升消失的如此之快,害怕他不是人,将两颗银枣掉到了地上。
宋君升按照他的指示,很快便到了深巷的出口。
刚巧这个时候,白池芳和那身穿青衣的男子也跑到此处。
白池芳喘了一口气,看见宋君升怀抱神子剑,倚靠在出口的墙壁上。
白池芳看了看后面,见安童还没有追上来,于是心生一计。
她故意将颈扣解
开,将头发弄散,然后步姿妖娆的走到宋君升面前,用一只手支撑墙面,然后媚眼流春的对宋君升说道:“尚书令大人!好巧啊!”
宋君升看着骚气十足的白池芳,冷冷的说了句:“你的同伴还好吗?”
白池芳转过头去看她的同伴,只见他此刻鼻子不停的冒起血来。
白池芳叹息了一声,然后对宋君升说道:“今天你无论如何也逃不过我的手掌心!”
她说完话,便强行抱着宋君升亲了起来。
宋君升见大事不妙,立马用双手挣脱。
刚巧此时安童追了上来,看见白池芳抱着宋君升亲热,也不仔细看明白,便对着两人说道:“禽兽!受死吧!”
白池芳看后,立马躲避,安童直接扑到了宋君升的怀中。
宋君升抱紧安童,对着她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听我解释!”
“啊!你下手太狠了!”
“哼!防狼术大法!姐今天总算用上了!”
白池芳见安童冲杀上来,跑到瘫倒在地的同伴身旁,摸了一下的鼻息,见没了气息,发狠的骂道:“你这淫屠,让你平日里少吃些丹药,就是不听!”
她说完这些话,转身再次往深巷中跑去。
安童看后,大叫一声:“白池芳哪里跑!”
随后她便继续追了上去。
宋君升扶着墙壁缓了一下,然后总到白池芳同伴的旁边,一摸身体已经没了温度。
宋君升望着眼前冰冷的尸体,讥笑着说道:“你这为色而死!古往今来也算排上名了!”
他随后慢慢的往来时路走去。
安童追到深巷一半之时,白池芳便不见了踪影。
她手里紧握金蛇宝刀,严防白池芳偷袭。
可是她等了一会儿,也不见白池芳出来,她抬头观察了一下,发现旁边有一处深宅大院上的瓦片有松动的痕迹,于是她借助墙体,翻进了大院中。
此时院中正在举行一场法事,一个身穿黄色八卦袍的道人,正聚精会神的站在摆好的香案跟前,叨咕着什么。
旁边站立着一位衣着华丽的中年人,他的头上戴着一顶乌巾。
他的身边站着一排侍女,其中一人像极了白池芳。
安童顺势飞到香案附近的书楼顶上,仔细的观察着白池芳的一举一动。
只见道人用毛笔沾了朱砂,写起了符咒。
白池芳见了,从身上拿出一包东西攥在了手心里。
道人随后含了一口露酒,喷在自己的剑上。
然后用手拿着符咒,用嘴一吹,道符便着起火来。
白池芳顺势将手中的一包东西抛出,道人瞬间被火吞噬。
站在一旁的中年人喊人前来救火,白池芳趁着动-乱,慢慢的往这所宅院的大门口跑去。
道人身上的火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