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信纸的存在,。
松墨化烟,泯灭成灰,是补石对华雒的回答。
秦墨的楼兰大军就在旁边,江弋出了奴隶营就去了楼兰军里,秦墨的位置很好找,楼兰营帐是按照古时的阵法来搭建的,江弋找到了阵眼,那就是秦墨的住处。
脚步匆匆,声音很低很浅,但是这么多年秦墨被草药滋养着,听力过人,很快就辨认出来了。
“江弋?”
他的脚步气息虽然听起来没有差别,但是在每一个换气的间隙会有非常短,一瞬间的微微顿搓的声音,因为他小时候小腿受伤,轻功一直就是这样,不然没法施展。
虽然离开很久,但一起长大的玩伴,这些细节还是记得住的。
江弋在帐顶差点崴了脚,接着镇定地变了声音,有些粗犷地说“我不是,你认错了。”
“那阁下是?”秦墨向着帐顶问道。
“送信的。”江弋连帐顶都没用刀划破,拿出信用内力一催,信纸就如同利剑一样带着劲风划开周围的布料,径直冲着秦墨而去。
信纸到了面前力道却突然减退,秦墨伸出双指夹住,在追出去就没看见人了,江弋早就跑了。
江弋在这个节骨眼送信,不用想都知道是皇帝让他来的,或者华雒…
秦墨笑着摇了摇头,怎么可能,就算华雒自己想,皇帝也不会允许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