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作为阵法主导者所在的这片狭小区域竟然在这狂沙漫天中安然无事,显然这也还是这阵法的高明和神妙之所在。
外面狂风乱刮,飞沙走石,无尽流沙,而作为阵眼的最中央却如同那台风的风眼一样,风平浪静,根本感受不到一丝异常,除了大阵开启时晃动下的忐忑,此时所有人都舒心吐息心平气和观望着周围的一切。
不但阵法的威能影响不到这里来,而且似乎在阵法开启之时,这片不毛之地就被赋予了一道天然屏障,隔绝了外面的一切探查,直接从这片狂风暴雨的空间中剔除出去,如同真真实实隐形了一样,外人根本看不到他们这方天地。
如此一来,那一直处于暗处的黑柳山一群埋伏已久的人就无情地暴露在所有人的视野中,也包括那数以万计的九彩琉璃沙漠蝎的感知之中,局势立即调转。
一切也明朗开来。
原来史棣敷这家伙早就发觉到了这些,故意以逸待劳,将这群一直盯着自己的一群害群之马一锅端铲除,手段还有过程可谓是极其精彩,极其高明。
看着一下就深陷绝境漠然等死的唐家死敌黑沙城众人,一抹快意就萦绕在他心头,另外也不得不多看史棣敷几眼,还真得佩服这家伙的心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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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城府,被他盯上还想要不被他阴到死,还真是一件颇为棘手的难事啊!
“这阵法……这秘境可以运用阵法,那其他人是不是也可以,相比能想到这种鬼点子的人不多,但恐怕也绝对不止你一个吧。既然你开了这个头,其他只怕也会……”唐渊略有担心地说道。
不怪他多想,一想到自己一行人也可能被同样阴损的招给拖入绝地,防不胜防,就不寒而栗。
但史棣敷却不为所动,似乎根本就不担心一般。
他过了一会就陡然笑道:“你以为这秘境中谁都能刻制出阵法?”
“你的意思是?”唐渊反问道:“只有你才能在这秘境中布阵?”
要是以前,唐觉绝对会毫不犹豫地笃定说他是在吹牛皮,但现在……他还真有几分信的样子。
“不是我!是她!”史棣敷深深地看了一眼那熟睡的少女一眼,笑着说道:“这种事我可做不到。我之前就说了,一方天地一重法则,没人可以在既定法则上建立新的秩序,阵中有序,乃寻天道,要想刻阵不难,布置下阵图也不难,难的是在于运行!”
唐渊:“运行?”
“没错。”史棣敷继续说道:“你以为她很普通吗?白家是一处上位面极其隐蔽的家族,其背后力量无人可估计,就连我也不得知晓他们的底细。而作为这个隐世大族,还能傲然于天地间,持续数百万年基业,其传承有多恐怖,你可想而知。而据说,白家的大部分传承就在于他们本身,也就是出生那一刻就携带的本源之物上,就是你见到的那支笔!”
唐渊大惊,本就没有小看那自己从未听说过的“白家”,可现在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她们家族恐怖的底蕴与可怕的传承。
“那支由‘白家’世世代代相传薪火的白笔,便是他们自身力量和天赋的象征,也包含了天地间无法让人理解和参悟的天道痕迹。如此神物,在这个位面,就是异类。破除这方天地禁制,即便她还十分弱小,凝聚的本源也不太稳定,但依然足够。无人可抹消其痕迹,即便是这片天地的神,也要费相当大的功夫!”
“况且这些秘境也不都是全部由当年的四神所置,很多都是经过长年的侵蚀和消殒,已然不太完成和有了缺陷,是后各大方势力联手用其他各种方式浅浅修复和维持,才能让这四神秘境的一切维持至今。”
唐渊听得不是很懂,但大致意思似乎听了个一二:“也就是说,我们只要有了这笔,就可以在这里所有的秘境畅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