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阻,用你那知晓和精通的阵法图,一一刻画出来?”
“这简直就是‘金手指’啊!比开外挂还要外挂。”唐渊坦然大笑,不住更加亲耐地看了那沉睡中的小姑娘两眼。
史棣敷:“若你不惜她性命的话,倒可以多开几次这种外挂。”
看着史棣敷依旧嬉皮笑脸如同开着玩笑般说出的这话,唐渊一下都还未从欣喜与兴奋中清醒:“没事,不就是……”
“你说什么!?”突然他瞪圆了双眼:“你说她会死!!”
一下被吓到不清,脸色一下就收拢了起来,变得越来越来看:“史棣敷,你知道的,这种事我不喜欢开玩笑!”
“我可没开玩笑,若你要真再来这么几次,她必定魂飞魄散,死得透透彻彻。”史棣敷也收拢了那放荡不羁的笑容。
他没有再那般轻松和写意:“本源之物,何为本源,本就是关乎自己根源性命之物,与性命相伴,如同凡人之心脏,你没了心脏或者心脏衰竭,还能活吗?”
一语石破天惊!
是啊,她本就第一次使用,刻画一座阵法已然整整花了三天,还昏睡死过去,如今都未醒,可见其消耗有多巨大,而消耗的很可能就是她本来的生机与命源,再加上她才多大点境界和修为啊,就连年岁都不足十六,这不是直接要她的命吗?
一下从无尽的喜悦中清醒过来的他觉得自己刚才那番狂言与疯狂有多么过分,不住内疚起来,脸色也渐渐不自然,幸好唐怜儿这傻丫头还在昏睡中,没有听到自己的那番话,不然不知道有多伤心。
“你为何没有提前跟我说!你还拿怜儿的命来勾画的你破阵法,要是怜儿中途出事或者灵气本源耗尽了,你拿什么赔我怜儿!”唐渊勃然大怒,所有人都第一见唐渊为一个下人生这么大的火。
“是你自己被眼前的得利冲昏了头脑好吧,而且我不都提点你了么。”史棣敷淡淡的说道:“而且,我用怜儿刻画阵图之时都是让她慢慢一点点的尝试着完成的,不然怎会要三天这么久,虽勉强完成,但好在一切都正常,没有任何意外。若发觉她坚持不住或者有异常我会立即让她停手,你又有何不放心。”
虽然史棣敷这么解释道,但天知道会不会对她有什么不好的影响,会不会伤到她那弱小的本源。
一旦出现问题或者本源受损,那可就是一辈子的事,而自己也只能束手无策啊。
可恶,史棣敷这家伙……
果然不能将全部一切交给他,自己果然还得留个心。虽然每次他都做出最为有利和最能解决眼前一切困局的办法,但这人和自己不一样,他可以毫无尺度,而自己有太多责任与羁绊,自己身边之人自己在看重所在乎的事物,果然还得自己来守护!
唐渊在史棣敷的手段下深深认知到了这一点。
而史棣敷的眼角却出现了那么一丝莫名的笑意……
魂侵狂潮之重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