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这种无理的问话,木恒自然不会回答,但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眼帘微垂,视线有所偏移。
而这般模样落在贤王眼里自然便意味着某种他最为忌讳的可能,抓着她另一只手腕的手掌悄然收紧,凝眸咬牙,“说!那个人是谁?”
语气之中明显听出了怒火,但却依旧没有应答,木恒看着对方,右手拿着的簪花却向前抵送了一分。
脖间传来疼痛,贤王低眸看去,几滴鲜红的血正缓缓落下,唇齿泛出冷笑,“昭昭若是真的动手杀了本王,国公府的人可罪责难逃,所有人都会被斩首,包括明国公!”
自上次武场那事后,他便知道自己王妃的与众不同,其他女子遇到那般凶险的场景,先不说早已被吓得抽泣连连,那里还能如此平静地说出那句杀了吧。
他很清楚她的干脆,甚至果决,所以现在的他毫不怀疑自己真的会死,但越是如此,他就越是兴奋。
“我不在乎。”木恒神色平静。
如此说辞,竟似是丝毫不将自己亲人的生死放在眼里,不可不谓之冷血。
“哈哈哈!你果真非常人也。”贤王闻言忽然大笑,旋即又冷冷道“但为何此时还不动手呢?”
木恒看着他已略显疯狂的脸,眼中有了厌意,“你若妄动,我自然会动手。”
“所以你是要誓死保卫自己的清白吗?”贤王邪然冷笑。
“死的会是你。”
所以这算不上誓死。
贤王当然不想死,他鼻息渐重,眼中光芒阴暗难言,似已恼怒到了极点,他愤然起身,冷冷地看了床上依旧淡然的女子一眼,最后拂袖摔门而去,只留下一句状似警告的话。
“本王想要的,还没有得不到的。”
木恒坐起身来,将手中染血的发簪放下,靠着床头微感倦意。
“姐姐?你怎么了?”青灵本因为先前的场景感到愤怒而紧张,本正骂着贤王是个变态,但此时见她这般,不禁有些担忧。
“没事。”
青灵知道她当然没有被吓到,于是急急思索着忽然想到了什么,小心问道“那姐姐,方才那个变态问你的时候,你不会真的是在想顾攸宁或者白瞻吧?”
木恒看了她一眼,“不是。”
“那,是谁?”
或许是青灵问得太多,又或者是木恒的情绪确实有些问题,她朝着小家伙的额头伸指轻弹。
“话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