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不留情。况且我从来没承认他是我姐夫。”
“那你总要交代清楚四哥犯了什么事吧?”
冯团回头斜睨了眼淡定如水的何令珍,“我们怀疑何令珍与今早的劫持囚犯案有关,要带回去调查。”
说完一把推开何令珊,押着何令珍扬长而去。
何令珊踩着高跟鞋,身体不稳直接被推到了地上,等爬起来的时候人已经走远了,追出药厂大门却被几个监守的警察挡了回来。
“从现在起,厂里的任何人不得进出,都老实在里头呆着,小心吃枪子。”
药厂工人们都被赶到了院子里,被一群持枪警察团团围着,害怕的团缩在一起,不敢乱动一下。
何令珊也被毫不留情地推进包围圈里,在一张张恐慌的面容上巡视了一圈,却没找到吴梦。
“小梦呢,你们谁看见她了?”
何令珊压低声音悄悄询问,以为吴梦没有被抓到,提早发现情况溜出去了,结果守门大爷道,“吴主任早上就出去了,被人喊走的。”
“去哪儿了?出去干什么?”
守门大爷掏着外衣口袋道,“有人来找她救命。这是吴主任走之前交给我的,说如果有人找她,就把这个给她看。”
何令珍瞧见信纸上‘何令珍有危险,速来祥云客栈’两行字时,瞳孔渐渐放大,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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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我去见冯团,我有很重要的事找他。”
何令珊着急的叫着旁边守着的警察,警察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冯参议员也是你想见就见的。”
“立马去传话,如果他不想他姐姐出事的话。”
何令珊一下拔高了声音,冷厉命令,熊熊燃烧着怒火和急切的眼眶吓得警察有些心虚,犹豫一会还是颠颠的去给领队传话。
此时县政府的大牢里,一张老旧的长形木桌隔在冯团和何令珍中间,木桌到处都开了缝,藏着黢黑的污垢,像鲜血干涸后的痕迹,牢房里充满了血腥味,让人鸡皮疙瘩直冒。
“看在认识这么多年的份上,劝你一句,早点坦白免受皮肉之苦。”
何令珍波澜不惊的参观着牢房,身体坐的端正而放松,丝毫没有被下狱的窘迫和惊慌,就像到朋友家做客一般随意。
“冯参议员现在混的真是风生水起,权力这么大,都可以直接插手审案了。”
“你专门由我招待,我不会留情。”
何令珍耸了下肩,不以为然,“你要我坦白什么?”
冯团表面工作做的很足,摊开一个记录本,摆上一支笔,“当然是你怎么协助同党就走了押送的犯人。”
何令珍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灿烂的咧唇轻笑,“你也太主观了,还没开审就直接就给我定了性。”
冯团玩着钢笔,在细长的手指间飞来转去,像表演杂技一样。
“你为什么会去向祥云客栈?”
何令珍似笑非笑的盯着他,勾了勾嘴角,“我的客人住在那,约我在那交货。这有什么问题吗?”
“之后去了哪儿?”
“闲逛,这里那里,今天赶场,很热闹。”
冯团没有做笔录,身体悠闲的靠在椅背里,点了根烟,爽快的抽了起来。
“有什么重要的赶紧问,问完了我好回去,小梦肯定在等我了。”
冯团掀起眼皮瞧向他,长长的吐了口浓烟,“你回不去了。”
何令珍眼神冷下来,手指轻轻点着大腿,“你们有什么权力羁押我,定罪总要拿出证据。”
冯团像是早就料到他会说这句话,随手把面前摊开的本子扔给他,上面记录着一份口供。
“我们在现场抓了一个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