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补了个晚膳,算是安抚了一下大闹的五脏庙。
用完膳已是戌时末刻,此时宫门外的护卫来报说,这弥山上有女刺客,关相的府兵都被刺伤了,现下管事太监挨个儿查问搜查各宫各院,那动静都惊扰了皇上和太后。
阿淼有些心虚起来,那个“女刺客”八九成说的就是她。
瑞谚看她一眼:“有本王在,不用怕……”接着对外面前来禀报的护卫道:“去回了,鸾章宫并无不妥,未曾见到什么女刺客,且合宫上下一众人等均已安歇,不便搜查,有事明日再说。”
听着护卫离去的脚步声,阿淼稍稍松了口气,感激地望了瑞谚一眼。
瑞谚冷冷地看着她,笑了一下,道:“你可真会挑人,什么人不好惹,偏去刺相府的人,那关歇不是个善罢甘休的性子,且惯会借题发挥……”
“奴婢连累王爷了,任何罪责,奴婢愿一力承担……”
“你倒是说说,准备如何承担?在你用簪子扎人的时候,但凡想到一点点后果,也不会是这样了。”
“是奴婢冲动了,但奴婢绝对不连累王府,关相只是要一个刺客向皇上和太后交代,王爷就把奴婢交出去……”
“你在说什么傻话?别说本王不会这样做,就是把你交出去了,也就坐实了是朔王府心怀不轨,意图谋刺圣驾,可不是一两句话就能承担下来的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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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该怎么办?”阿淼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不禁又忧又悔。
这时,阿淼想起来,若是把那断相思献出去,或许也算是能将功补过,或许关歇也不会抓住刺客这件事大做文章了。
想到这,阿淼走到塌旁,从包袱中拿出漆盒,将那断相思握在手上递到瑞谚面前:“王爷,以前言先生说,这种事最好的办法就是用另一件更加引人瞩目的事遮掩过去,断相思乃稀世珍宝,重现时间必会掀起轩然大波,刚好奴婢带着,若是献给皇上,必定龙颜大悦,许就不会再追究刺客的事了吧。”
瑞谚定定地看看断相思,目光转到阿淼的脸上,瞬时冰封千里。“言奕衡是吧,你还随身带着他送的东西?”
阿淼见瑞谚语气奇怪,愣了一下,道:“奴婢想着既是言先生的托付……”
话未说完,阿淼便见瑞谚眼里竟闪动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他紧紧地抿着嘴,像是被激怒的野兽般,粗鲁地拽起起她的手腕,猝不及防将她按在了墙上。
“王爷……”阿淼后臂上那处疼痛被这样一磕,痛得她冷汗直流,瑞谚这是怎么了,这转变得也太突然了,“王爷,疼……”
“你还是一心想着他?他有何好处让你这样念念不忘?”瑞谚逼近她的脸,眼神纠结而复杂,“本王让你留着笛子,你倒是听话,随时都拿出来睹物思人吧?”
“王爷,您……您在说什么?”阿淼有些害怕起来,却退无可退,眼瞅着他逼近,心想到底是说错了什么又得罪了他,难道是因为提到了言奕衡?原本只是以为瑞谚不待见,没想到他竟是如此厌恶吗?厌恶到提一句都会暴怒吗?
正在想着,他竟俯身探了下来,倏地,他的右手掌猛地托住她的后脑,左手拦腰拥住她,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温润炽热的唇就那样压迫了过来。
这一瞬,像是雪花飘落在冰面上刹那间的凝结。
阿淼心下一急,本能地开始挣扎使力,可没几下,她便意识到这根本就是徒劳,在瑞谚看来,根本不用费吹灰之力便可轻易将她制服。
为了防止她乱动,瑞谚索性将她的双手钳制住,整个人更加紧贴过来,将她死死地按在那一方有限的空间中,让她不得丝毫动弹。
“唔……疼……”
阿淼含混地支吾着,唇上的力道竟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