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终是寻得了机会,双手逃脱了他的禁锢,垂落下来,顺势便一把将他推了开去。
唇分,两个人都默默地看着对方,她的睫毛微微颤抖,双目微闭,像是摇曳不出波澜的月光,他却只是静静地凝视,寂静地拨弄着心动。
然后,他又再次吻了上来,这一次,却是异常轻柔,像是小心呵护着一件精致的珍宝。
瑞谚将阿淼搂住,将自己的额头放到她的额头上,轻轻地抵住,柔声道:“告诉本王,言奕衡他到底哪儿比我好?”
阿淼红着脸垂下眼去:“这个……这个我可没比较过……”
“你是喜欢他,胜过本王?”
阿淼这才反应过来,瑞谚突如其来的怒火,刚才那近乎狂暴的吻,该不会都是……
“瑞谚,我……”
“你这是第二次叫本王的名字了,那个时候本王还在想,这个女人可真了不得,以往除了本王的母妃,母后,没有其他女人这样对本王直呼其名的……”
“你是不喜欢?那叫你什么比较好?”
瑞谚摩挲着她的额头,将手掌垫在她疼痛的那处肩头后:“不是不喜欢,就是觉得,别人唤来没你唤的好听。”
阿淼有些羞怯地浅笑:“那方才……你不会是……”
“对,本王妒嫉了,妒嫉得发疯,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但是……你是真的误会了……我对言先生不是那样,只是怀有崇敬之情,并无其他,更谈不上有何男女之情。”
“那好,你告诉本王,你在王妃面前说的放在心上很久的那个人,是谁?”
阿淼抿了抿嘴唇,双手轻抚着他的下颌,似乎在描绘这张脸的轮廓,这是她朝思暮想,梦中也在念着的人,向来都是意气风发,藐视天下,此时却像个不自信的孩子般,犹豫着,小心翼翼地祈求着一个答案。
“枉你朔王殿下一世英明,却还问出如此傻话。”
“傻也罢,本王只想听你亲口说出来……”
阿淼有些慌乱,这情形虽是水到渠成,却好似反而更加说不出口,若仅仅单薄的一句表白,仿佛并不能倾尽她所有的相思,若千言万语,怕是说到地老天荒也无法诉说个淋漓尽致。
瑞谚却并不催促她,只是含笑看着她,她那略微慌张的神色,带着青涩的羞怯,那一颦一笑,都想就这样,永远地镌刻入心。
许久,只见她红唇轻动,细语软浓,轻声道:“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
许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