衢山派弟子并未理会尤弈棋,只是将一名哭泣哽咽的女子,扶上马背,匆匆向北赶去。
望着衢山派弟子远去,马思迁揶揄道:“尤少侠,看来你的江湖威望还不够,别人不愿意搭理你哦。”
下木见尤弈棋的面子挂不住,伸出小手拉上尤弈棋,向观音庙走去去:
“少主,既然那个人不愿意说,下木陪少主去弄清楚,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此刻,观音庙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庙门开裂,从裂口来看,庙门是内家高手运功震开的。
一进庙,一股刺鼻的腥臭味扑鼻而来。
众人脚下一滑,低头方才发觉,地面上分布着一滩滩黄褐色的煳状物,心中不由大感恶心。
这些男女合欢之后,留下的秽物,因为天气潮湿而一直未干。
庙厅四壁留有打斗的痕迹,但并没有留下任何有用的线索。
唯一可以知道的是,刚才那个哭泣的女子,肯定被蒙面淫徒轮流折磨,凌辱了一番。
下木鼻子尖,嗅到了一丝酒味,寻着酒味,下木在菩萨像后面,捡到了一个酒葫芦。
这个酒葫芦,与尤弈棋的那一个,相差无几,只是上面刻了几个字:古香坊阮静姝。
古香坊同样是平北四派之一,也是水盈霜曾经学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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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静姝,乃是古香坊坊主的得意弟子,美貌与武艺皆闻名于江湖,为何不敌几个蒙面淫徒?
怀着疑问,几人马不停蹄,几日之后,向北推进了四百余里,到达了尤弈棋口中的平北城。
入城之后,尤弈棋还未寻得客栈落脚,便心急火燎地向锁心寺赶去。
锁心寺之内,善男信女接踵而至,在布施钱财香烛的同时,口中对寺庙的医术也是称赞有加。
“锁心寺的高僧个个医术精湛,各种疑难杂症都能治好。”
“可不是么,不然平北城的药铺为啥都关门了呢?”
“住持的心肠好,给我们穷人看病抓药从不收钱!”
“所以说嘛,锁心寺的香火旺盛,都是有老天爷庇佑。”
闻言,马思迁一笑:“这个住持有些意思,都快把寺庙变成医馆了。”
正说着,马思迁突然瞧见,寺庙之中,有一排整齐的净室,净室之外,有不少排队等候的女子,这些女子从净室出来之后,皆是面带娇羞、脸泛潮红,个别之人,似乎还意犹未尽。
见状,马思迁不由得地嗤笑道:“原来这锁心寺乃是一个淫窝,里面住了不少的花和尚!”
“这位女施主,请不要张嘴胡言,有损口德!”
一名锁心寺的信徒辩解道:
“锁心寺受神灵庇佑,城中的女子若无法生育,只要到净室之中虔诚祷告,便能够成功怀上身孕。女子皆是独自进入净室,其相公都会在门外守候,外人根本无法进入净室。女施主切不可误会了寺内的高僧。”
说到神灵,尤弈棋一行除了下木,皆是嗤之以鼻,马思迁更是不客气对那名信徒说道:
“我看多半是这锁心寺得了什么送子的偏方,却偏要故弄玄虚,让人误以为是神灵之功,好让你们这些傻子多奉香火。”
话语刚落,一名身披僧袍的男子走向马思迁:
“女施主,贫僧吉弘益,乃是锁心寺住持。女施主若是来拜佛问药,锁心寺倒屣相迎,功德随喜。但女施主若是来胡闹滋事,贫僧只有送客了。”
说完,吉弘益身后的几名武僧,用手中的金刚杵猛击地面,气势好不威武。
吉弘益正欲送客,一位衣着鹤氅的男子,看了眼尤弈棋腰间的酒葫芦,上前拉住尤弈棋,为其解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