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善变?”
孟渐晚搡了他一下,没能把他推开:“你有没有逻辑思考能力,我说踹了你难道不是基于你说我瞒着你养小白脸,是谁先提起这件事的?”
宋遇仰头回忆三秒,好像确实是自己先挑起了这个话题。
“你是辩论赛冠军?”他一下一下亲着她的嘴唇,低声含糊道,“我怎么每次都说不过你……”
“起开起开,别黏黏糊糊的,昨晚的账还没跟你算清楚呢,你少惹我。”
“啊,我欠的账没还是吧?”宋遇认真思索了一下,手垫在孟渐晚后颈,将她的脑袋托起来,往自己颈间压,“给你亲回来。”
孟渐晚还没反应过来嘴唇就挨上了他的脖子,隔着薄薄一层皮肤,似乎能感觉到底下的脉搏在跳动,一下一下,急促有力。
孟渐晚真想一口给他咬破,让他骚得没边儿。
她一把推开他的脑袋:“劝你适可而止。”
宋遇顺着她推过来的力道倒在她身边,望着天花板喘息,手掌还托在孟渐晚后脑,他指腹摩挲了下她的脖子,绕回了在饭桌上的话题:“你想什么时候举办婚礼?”
孟渐晚躺着没动:“什么时候都不想举办婚礼。”
宋遇抽走自己的手,坐起来看着她:“办婚礼能收份子钱,我们家亲朋好友好多,应该能收不少钱,全都给你,你难道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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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渐晚被他的脑回路打败,双臂交叠枕在脑后:“……我是缺那点钱?”
“行啊,宋夫人,你现在比我还财大气粗。”宋遇开着玩笑。
当初跟她领完证后列了张聘礼清单,上面的东西陆陆续续都转到了她名下,包括父母给她的房子也办完了过户手续,目前她的身价确实不少。
孟渐晚哼哼两声:“没你有钱。”
“啧,什么你我,我的就是你的。”宋遇纠正她。
孟渐晚抬脚踢了踢他:“突然说这么多甜言蜜语你是想干什么?刚不还在脱衣吗,不去洗澡?”
宋遇侧卧在她身边,手支着脑袋,另一只手挠了挠她的腰侧:“亲爱的晚晚陛下,今晚翻不翻牌子?”
孟渐晚一个激灵,跟被电击了似的远离他:“你有完没完?”
宋遇挪了下位置,再次靠近她,俯身下来低声说:“你知不知道有个词叫‘食髓知味’,你体谅一下我好吧?”
孟渐晚戳着他的脑袋:“我知道有个词叫‘打爆你头’。”
宋遇一本正经地思索过后,摇摇头:“我没听说过这个词。”
孟渐晚没有被他的装傻糊弄过去,朝他微微一笑,阴恻恻道:“是吗?我现在就可以让你亲身体验一下,让你从此以后对这个词印象深刻。”
话说得虽狠,却隐隐藏着股打情骂俏的味道,让宋遇忍不住笑起来,把脑袋伸过去让她演示……
这边的浓情蜜意如糖般甜滋滋,对比起来,孟家就显得气氛凝重了。
孟维夏白天就已经出院,腿上打了石膏夹板,躺在家里的床上休息,阿姨刚才上来给她送了骨头汤补充营养。
昨晚在拍卖会现场,被孟渐晚和宋遇先后挑破真相后,她气得浑身发抖,办理交接手续时她签字的手都是颤抖的、骨节捏得泛白,心里不断翻涌着怒气和难堪。
后来拿到那枚粉钻戒指和于乐芝一起出来,明明有电梯,她当时不知气到失去理智还是脑子抽了,非要走楼梯到一楼。
于乐芝顾着看自己拍到的蓝宝石手链,没有搀扶她,她一脚踩空从楼上滚下去,一股锥心刺骨的疼痛席卷全身,最痛的地方就是脚踝,后来被送到医院,经过检查被告知骨折,需要打石膏。
孟维夏后背垫着靠枕,看着裹着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