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的脚踝,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这会儿却不是因为痛,而是她现在成了整个圈子里的笑话,还有她喜欢宋遇的事,也被好姐妹抖了出去,那些人指不定在背后怎么讽刺她。
门外响起敲门声,她抹了抹眼角,故作平静道:“进来。”
孟渭怀推开门走了进来,坐在床边看她的腿:“感觉怎么样?还痛吗?”
自从上次和孟渭怀争吵后,孟维夏跟他相处时态度冷淡了许多,勉勉强强地应道:“还好。”
孟渭怀叹了口气:“那些事我都听说了,爸爸也不好说什么,但爸爸想告诉你,夏夏,一切都会被时间冲淡。你将来会遇到一个真心喜欢你的人,同样你也很喜欢他。你现在这样,不是在折磨自己吗?”
孟维夏默了默,说:“您这话的意思是说我自作自受,是在怪我吗?”
孟渭怀:“爸爸没有怪你的意思……”
“是孟渐晚!是她设套让我钻进去,让我沦为笑柄,如果不是被她气糊涂了,我怎么会从楼梯上摔下去!”
孟渭怀又是一声叹息,她到现在还不明白,如果她彻底放手,不再纠结于跟孟渐晚争输赢就不会闹成眼下这个局面。
孟维夏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都受了伤,孟渭怀也不能对她过于苛责,他唯一的担忧就是她继续钻牛角尖,最后把自己弄得一身伤痕。
“早在晚晚和宋遇结婚的时候,事情已成定局,爸爸希望你能多关心自己,而不是把目光放在别人身上,你知道吗?”孟渭怀无奈地看着她,“夏夏,你到底想做什么,怎样才肯罢休?”
孟维夏:“我不想做什么,我和孟渐晚可能天生犯冲,她好过我就不好过,我得不到的她也别想得到。”
她现在已经懒得做无谓的伪装,将自己内心的想法剖出来给父亲看,也是在告诉他,不要再劝她了。
孟渭怀闻言,呼吸都停滞了,好一会儿才吐出一口气,眉头深锁,说道:“你安心在家里养伤,等你把腿伤养好了,我让你哥带你出国散散心吧,先别想那么多了。”
他背着手走出房间,关上房门的那一刻,面部布满了浓重的阴云。
回到卧室,梅思琇关切地问他:“夏夏怎么样?”她想去安慰几句,可孟维夏见到她估计心情更不会好了。
孟渭怀摇摇头,愁容满面,不住地叹气:“那孩子把自己绕进死胡同了,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开导她。”
梅思琇让他坐在床边,给他按摩肩膀:“慢慢来吧。”
宋家夫人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