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三岁看大,七岁看老。这阿碧自幼便温柔谦恭,又饱读诗书,按理,即便长大性子也不会改变。何况,她婚后与她夫君两情相悦,这样的人又怎么会被夫偷汉,与旁人通奸?”
“说的就是呢。”县丞点点头:“这是本案疑点之一。然而,事实却叫人很是意外。”
县丞叹了口气说道:“在上个月的初六,阿碧的男人又带着马队去了北夏,一走就是数日。那一日是阿碧公公的生辰,请了寨子里许多人到家中饮宴。大家都喝的不少。我们南疆人不似北夏那么多规矩,醉了困了倒头就睡。于是,不少人就在阿碧家歇下了。就在那一日的正午,众人忽然听到阿碧房中传来一声尖叫,以及厮打的声音。待到众人赶到的时候,依稀瞧见一个身材瘦削的男子慌慌张张从她房中跑了出去。阿碧则在房中痛哭不止,待她婆婆闻声赶来之后就一口咬定是阿碧与男人私会时产生了争执,对她不停责骂。”
县丞摇了摇头:“那日在场的人不少,阿碧婆婆又口不择言,说的话很不中听。阿碧一气之下就回了娘家。阿碧爹娘想为女儿出头,但到婆家一打听,知道当日的确有男人自阿碧房中衣衫不整逃走,便也没了脸。亲自送了阿碧回去,过不多久,阿碧就自尽了。阿碧爹娘才认定女儿受了委屈,一口咬定是她公婆虐待阿碧,将她逼死。口口声声要让阿碧公婆还她一个公道。这便是整件案子的来龙去脉。”
县丞瞧着姜羽凡:“姜小爷可听出这案子中,有什么不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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