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这名字不如倒过来念,直接叫鱼刺得了。你说话带刺,很不圆滑,这鱼刺的叫法却也符合你的性子。”张致远笑道。
“呸呸呸!什么池鱼、鱼刺的!我是姓辞,单名唤做喻。你听好了,辞旧迎新的辞,家喻户晓的喻。辞喻!”
“辞喻?这个名字还算不赖,古人不是说嘛,辞喻横生,端得就是一副刀子般的凌厉嘴,与你还算吻合。”
小计得逞的张致远心情大好,嘴里开始吹起了口哨,楞根里根地迈起了欢悦的步伐。
没多久,一行人就转上了水泥大道。
不得不说,这种宽阔的平坦路面,不仅走起来省力,还让人觉得心情舒坦。也幸亏他前一段时间溜达了几圈,否则,自己在这片封地穿梭也难免迷路。
“李捕头,你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你认为这种结实的路面是用什么做的?”辞喻看着十丈宽的水泥大路,困惑的问道。
李捕头?
张致远闻言不禁看了那汉子一眼,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还是个治安队长,哦,不对,应该属于是公安局长的级别。再说这个辞喻,既然她可以命令李捕头,其身份定然不一般。几乎可以肯定的是,他们和官府之间关系一定密切。
李捕头闻言眉头一皱,他先是用脚跺了跺地面,而后又弯身用手指敲了几下,摇摇头,道:“回小姐的话,我李四虽然有些见识,对此路却也是不认得。这奇怪的东西,想来应该是出自于明候的手段。”
辞喻瞅了瞅走在最前的张致远,问道:“喂!我问你,你是不是那淫贼封地内的子民?”
“呃,你口中的淫贼是谁?”
算上刚才那一回,这已经是她第二次提到淫贼一词了。
“这淫贼就是——明候张致远!”
嘿,他奶奶的,老张我一不抢二不奸,怎么就成淫贼了?
“不可能!明候他乃谦谦君子,德如美玉,怎么可能是淫贼呢?嘿嘿,你如此恨他,莫不是你遭受过他的调戏?”张致远黑脸一拉,哼道。
“调戏我?他敢!哼,说什么美德君子,不过是沽名钓誉罢了。对了,你还没有回答我呢,你到底是不是他的子民?”辞喻唑唑询问。
“我嘛,算是吧。”
“那你来说说,这到底是什么路面,为什么会如此坚实,还有,它又是用什么材料铺设而成的?”
“不知道!”张致远见她好奇,故意不说。
“哼!知之而不答,果然是个刁民!”辞喻银牙一咬,斥道。
“嘿嘿,要我说倒也可以,那你得先告诉我,你为什么称呼明候为淫贼?”张致远笑道。
辞喻嘴角一扬,笑道:“即使你不问,日后我也会公布于众,也好让封地里的子民认清这个张致远,其实他的真面目就是个荒淫无德的伪君子,贪赃枉法的真小人。”
嘿!她这真的是在说我吗?
真是怪哉,老张我美誉闻名遐迩,什么时候变成伪君子和真小人了?难道是,有人假冒我的名头,在别处招摇撞骗,继而坏了我的名声?
“小丫头,哦不是,我说辞喻呀,你这话的依据又从何而来?”
“依据?当然是有的,他有三桩罪恶!”
“哦,那说说看。”
辞喻轻哼一声,恨恨道:“在江南一带,曾有传言说,张致远此人阴险狡诈,他不仅吞并了竞争对手的业务,还霸占了扬州城杜家的财产,更可恨的是,他还强占了人家的闺女,这是第一罪。”
“呃......”
“他在扬州城时搜刮民脂民膏,在短时间之内就发展成为了一方大富。而他封候之后,变得更是肆无忌惮,明目张胆的去一个叫做风雪楼的青楼聚赌,据说,他那豪手一赌,就是三万两银子的巨资。他钱财来路不正,奢侈成风,这是第二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