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我在南来的路上时,曾在不少地方见到百姓供奉他的画像,哼,生前就开始享受香火,足见其蛊惑人心的险恶企图。最为无耻的是,一些地方竟还铸起了他的......他的下体铜像,还没美誉为什么‘送子侯爷’,说什么但凡是妇人苦无子嗣者,只要虔诚的上前摸上一摸,便可珠胎暗结。这是何等的荒淫无耻?这是第三罪。”
“啊......”
“其他的流言还有甚多,比如说什么,若听侯爷咳一咳,精力旺盛睡嫦娥;得见明候笑一笑,床上佳人深情叫!你听听,像他这等人,不是淫贼又是什么?”
“咳!这些都是谣传,不足采信!明候他品德高尚,视天下的美女和钱财就如那粪土一般。远了不说,封地内灾民们的吃喝拉撒,就是一笔不菲的开支。明候却是二话不说,直接搬出了粮食,无偿布施。这是何等的高尚?何等的伟岸?”张致远悻悻的纠正道。
“你说错了,这却是间接证明了他身怀巨富,钱财如山,所以才不在乎。至于这些钱,除了民脂民膏还能是从哪得来的?此人虚伪狡诈,十恶不赦,若是哪天被我给撞见了,看我不怒斥于他。”辞喻道。
嘿!你个小丫头片子,我又没招你惹你,你这是发得哪门子的恨呀?还怒斥于我,蹬鼻子上脸!
“好了,该说的我也都说了,你快告诉我,这是什么路?”
“这种路面叫做水泥路,自然就是水泥做的了。”
“水泥?......就这些?就没别的了吗?”
“没了!”
辞喻颇感不悦,自己详详细细地说了一堆,然而到了他的嘴里,却就只有简单的一句话。无论怎么听,都有些敷衍的意思。
继续前行!
张致远瞥了一眼车上辎重,问道:“小丫头,你们这一行,是去贩卖货物了吗?”
辞喻一噘小嘴,道:“凭什么告诉你!”
“嘿嘿,你不说那我就猜上一猜。”张致远眼光一闪,贼贼笑道:“那个李四是个捕快,而你又是他的主子,必是官家的身份无疑。你们如此诡异的外出,肯定是销赃去了!”
“销赃?胡说,才不是呢!”辞喻立即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