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鶴年又走出了外厅,跟几个顶事的门人,吩咐了一声,这几个顶事的人,于是,张罗着同门,按照举办寿诞的场景将家里精心布置了一番。
一会,夜叉夫人薄施脂粉,盛装华服,在满脸堆笑,神色恭敬的弟子路平的陪同下,也款款地来到了外厅,跟亲友们一一打招呼,眉开眼笑,很是热情。
邹鶴年见夜叉夫人暂时掩藏起对他的莫名醋劲,行为举止回归到正常人的状态,暗自松了一口气,他瞥了一眼路平,暗自佩服。
哎!路平头脑活络,嘴巴子很能掰扯,这么难搞的师娘三二下便被他搞定了,这个徒弟果然很能干啊!
宾客们瞅着玉沚门大厅里正面墙壁上匆匆贴上的那新裁剪的火红的大寿字,案桌上摆着的香烛,以及屋内上空挂上的彩带,向旁人一打听,听说是给门主夫人贺寿,有些知道底细的老人,暗自诧讶。
咦!阿源今年岁,距离大寿,足足还有年,怎么现在就给她贺寿了呀?
邹鶴年这个妻管严,宠妻是出了名的,但是,他就算心疼妻子,将妻子的寿宴提前操办,这也太早了些,他这么做,不会是最近手头拮据,故意找个由头收受礼金,向大家薅钱的吧!
有些亲友们自作聪明,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见邹鶴年提前给夜叉夫人操办寿宴,还以为邹鶴年这是借故向他们薅钱的,心里登时非常地不爽,那瞅着邹鶴年的眼神都有些内味了,很不友善啊!
邹鶴年强装笑脸,神色恬淡地与亲友们说了几句闲话,不时地去山门口张望,待得见到上山的人不是失踪的儿子,或者徒弟,神色黯然,暗自忧急。
唉!真的莫名其妙,怪事喜事,有人欢喜,有人忧愁啊!
一会,夜叉夫人过来找邹鶴年,眉头紧蹙,凶巴巴地问道“邹鶴年,今日我怎么一直没有看见儿子,就连老二,小十三他们也不见人影,他们干什么去了?”
邹鶴年笑着回道“外门有事,昨晚他们就下山公干去了!”
夜叉夫人听了解释,没有多说什么,瞪了丈夫一眼,哼了一声,见到路过的客人,脸上立即露出亲切的笑容来,走过去陪客人去了。
有些心细的客人见门主夫人寿宴,作为儿子的邹成业居然不在家,感觉有些奇怪,便好心地过来向邹鶴年进行询问,搞得邹鶴年不停地撒谎解释,心里越发地担忧儿子的安全,心里非常地不爽。
这般的,又是几个时辰过去。
客人经过好一阵子的操心与碎语,主人经过好一阵子的忧急与忙活,大家都饿了,而那些美食也已经准备好了,于是,便进入了向门主夫人贺寿与酒宴的环节了。
大家都聚在宽敞的前厅里,在冒着热气与浓香的酒桌边,或坐或站的,先是邹鶴年代表妻子向大家致词,然后,大家将酒杯里斟满了酒水,向玉沚门富贵的女主人敬酒之时。
客套过了,然后坐下,冲着一桌子的美味佳肴,便是一阵刀叉筷勺,左右开弓,撕咬啃嚼,推杯换盏地就是一顿海吃狂吃,大快朵颐,美哉快哉!
饭罢,休息玩乐的休息玩乐,劳累忙活的劳累忙活,这般的,上午过去了,下午过去了,便到了晚上,即儿,又到了饭点,大家又围坐在一起,准备吃饭。
咚、
咚咚、
咚咚咚!!!
嗖、
嗖嗖、
嗖嗖嗖!!!
砰、
砰砰、
砰砰砰!!!
咚咚、嗖嗖、砰砰!!!
哗啦啦、
哗啦啦、哗啦啦、
哗、哗、哗…………啦啦啦!!!
此刻,外面突然传来这一连串的声响,声音响亮,震耳欲聋,震动巨大,地动山摇。
“爷爷,爷爷,烟花,烟花,放烟花,外面有人在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