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
大家一愣,毋须辨别,便知道是什么声响,有些小孩子眼睛一亮,登时自凳子上蹦跳而下,欢呼一声,不顾大人的叫喊,率先冲出大厅,跑到外面看热闹去了。
邹鶴年一愣,回过神来,撇下宾客,迈开双腿,也连忙出门察看情况。
邹鶴年等人来到屋子外面,登时眼睛大张,瞠目结舌,被眼前的一幕给深深地震撼了。
只见在夜空之中,在数公里之外,自玉沚镇一直到玉沚山,自玉沚山一直到玉沚门的演武坪,沿着这条大路,蜿蜒犹如彩带似的,竟然在同时释放着烟花。
烟花就像锅子里沸腾时直往上冒的水泡似的,嗖嗖嗖地,连续不断地自树林里冲出来,直射空中,即儿,一一爆炸,在幽暗的夜空之中,释放出奇幻灿烂,绚丽多彩的花朵来。
邹鶴年等人都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什么样的烟花场景没有见过,但是,似今夜这等一字长蛇阵式的,这种大型奇特的烟花场景,却是平生初见。
…………也许这也是邹鶴年平生所仅见了。
因为,似这种释放烟花的方式,烟花的使用量,甚是巨大,所耗费的资金,更是惊世骇俗的,非寻常富翁所能承受得起的。
所以,似今日眼前所见的这种释放烟花的方式,也只有那富可敌国的土豪才能为之,也只有那些任性妄为,一郑千金的主儿,方能为之!
众人聚拢在玉沚门的演武坪上,观赏着夜空中的烟花表演,每当在空中见识了一种新的从未听闻的焰火,不由得眼睛一亮,嘴巴微张,口里惊叹地一声轻喔,又是震撼,又是兴奋。
而那些天真活波的小孩子观赏着烟花表演,不时兴奋的蹦跳了一下,哈哈啊啊地笑着,欢叫着
“爷爷,爷爷,快看,快看,烟花,烟花!”
“娘亲,娘亲,快看,快看,烟花,烟花!”
“哥哥,哥哥,快看,快看,烟花,烟花!”
夜叉夫人观赏着玉沚门山前的焰火盛况,稍顿,压低了声音,在男人的耳边惊奇地问道“老头子,我们二家什么时候,有了这么有钱,大手大脚的亲戚了?你什么时候结交这么富贵,有钱任性的朋友了啊?”
邹鶴年心里也是惊诧迷糊,又不好解释,只得打太极,淡然一笑,道“哎!夫人,很多人平日都是财不外露,福不漏底,这世上有钱的人多了去了,谁知道谁家里私藏金库了,因此,要是有人有一天突然露出这么一手,显摆一下,那也是一点也不稀奇的啊!”
夜叉夫人瘪瘪嘴巴,点点头,表示认同。
片刻,有人骑马上山,来到演武坪,跃身下马,没有理睬那些宾客,径直走到邹鶴年夫妇二人面前,行了参拜之礼,笑道“师父,师娘,小业师弟回来了!”
夜叉夫人一愣,讶然问道“老二,你们昨天不是有事出门了吗,怎么这么快又回来了呀?”
邹鶴年见到二弟子元康回来,眼睛一亮,暗自一喜,咳嗽两声,连忙叫道“除了小业,其他的师兄弟都回来了吗?”
元康点点头,笑道“师弟他们都平安回来了!”
邹鶴年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哈哈大笑,声音欢快地叫道“哈哈!这就好,这就好,那就好!”
夜叉夫人见儿子回来了,也非常地开心激动,但是,但她瞅着那些价格昂贵的,还在空中不停绽放的焰火,念头一闪,心情又不郁闷起来。
夜叉夫人以为这些烟花是儿子放的,是给她祝寿的,虽然儿子对她孝心是好事,可这样铺张浪费也是不应该的啊!
唉!儿子呀,只要你记得娘亲的寿诞,记得回来看望娘亲,就算不送礼物,娘亲也是欢喜的,你用得着整这些虚头巴脑的玩意吗?
唉!浪费,真是浪费啊,年轻人真是一点也不懂得节俭,就知道乱花钱,要是再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