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消散了许多。
逸子继续说“夏至,给她准备些花酒和点心。”
说完,提着酒壶,寻着门往后一节车厢走,在谁也看不到的地方递给夏至说“给我再满上。”
“是。”
弥尔转身随着殿下走开了。
“真是救荒不如备荒,备荒不如急农时。”殿下哼了一句。
“殿下?”
“嗯,是救荒的事。”
弥尔这才反应过来,“是”了一声。他依旧拿不准殿下的主意。什么时候殿下在处理一件事,什么时候殿下的注意已经转移到另一件事上,他一无所知。
殿下拿着酒,神情陶醉,又有些歉意“也许你刚刚来,我这个人哪……你不需要习惯,只要保留你的獠牙,为我所用就好。”
弥尔“啪”地立了个端正的军礼,后退几步方才转身离去。
流阳侧身从他身边进去,身后带着几个陌生人。弥尔抬手就截下,被其中一人格挡住了胳膊,两人暗暗较量。殿下在背后不喜不怒地说“放进来。”
弥尔让到一边,看了那人一眼,那身形却是说不出的相熟。
那人眉目美秀,虽然体态并不健壮,但暴露在空气里的肌肉犹如精钢铁条般结实,也是训练有素的模样。
“见过殿下,在下忍冬。”弥尔背后传来一个圆润清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