昳旿一晃一晃往楼下走。
忽然脚下一跘,昳旿往一边跌去,撞开了一个虚掩着的房门。
在他准备殊死一搏时,发现这个房间和其它的不一样。它干净,安宁,舒适,连灯光都是适合调情的橘黄色。空气里洋溢着迷人的暖香,渗人心脾的香,心旷神怡的香。
昳旿深深地松了口气。
好了,下楼去吧。你受伤了。说不准弥尔也受伤了。
昳旿努力说服自己离开这里。
但是,他看到了子午鸳鸯剑!
他小心翼翼地往里走去,手里提着的剑一路滴血。
他送给洛洛的子午鸳鸯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幻境已经连这个都可以察觉吗?
里面香帘低垂,与女子的秀发交缠在一起。那女子漏在空气外的肌肤□□,在香雾暖灯下泛着诱人的色泽,身上的吻痕还清晰可见。
一股热血冲上昳旿脑门,“嗡”一下!
昳旿疯了一般掀开薄帘,捧起洛洛的脸,来不及嘶吼,一阵喑哑代替了嘶吼。
昳旿不知所措地抱着她,一阵阵耻辱和怒气撞击着本来疲惫不堪的心脏,给他带来呕吐和眩晕感。
他不相信!
这也是幻觉!这也是幻觉!
昳旿失魂落魄地放下她,又依依不舍地抱住。
过不了多久,弥尔寻着声音找来了。
昳旿拿起一边的杯子扔过去,满眼杀气“出去!”
杯子在门上摔得粉碎!弥尔被吓到了,连忙往外走。
洛洛微微动了,昳旿一愣,轻轻揽着,捂着她耳朵。
“弥尔!”昳旿喊道,“你看到了什么!”
“报告,太慌了,什么也没有看到!”
“好。”昳旿抹掉脸上的泪水,“记着这句话!”
“将军,发生了什么”
“不要问。”昳旿拿起桌子上的面皮,“嗖”地出刀,把它划得四分五裂,扔进香炉里烧了。
有人把他的洛洛糟蹋了!
昳旿切身感受到杀人的冲动!如果让他逮着那个人!千刀万剐不足以解心头之恨!
不能让洛洛知道!
她性子烈,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谁也不能知道!
昳旿吻了吻她的额头,泪水滴了下去。
好像她哭了一样。
此仇,必报!
昳旿忍着悲痛,给她穿戴好,安妥好,像睡着一样。
此仇必报啊。
他风流又怎样?
他痴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