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臣弹劾其父,开口说话的竟是李佑德,其中为谁不言而喻。
陪同夏春蕊一起的始终是李佑德,时光似乎格外的厚待他俩。
李佑德一身黑衣,面容冰冷,可是视线却始终停留在那个灵动的女人身上。
也是在很多年以后,陆泽才开始明白感情,不是所有的爱情都是郎才女貌,亦不是所有的感情形式都是旗鼓相当。
最后,夏春蕊走的时候,更是帮他治好时宣身上的暗伤,那大概是陆泽最感激夏春蕊的一次了。
再封地的很多年,陆泽同时宣走了很多的地方,见到许多荒芜的土地,贫穷的百姓,他想成为他们的保护神。
后来,陆泽同时宣在一座城池停留的时候,在高楼饮茶之际,有故人之物想送。
陆泽起身追出去的时候,看到的是一个年幼时曾殷勤渴望过其疼爱的女子,她一身素衣,却依旧威严,身边陪同的是让时宣都曾钦佩的太子太傅。
陆泽最终没有追上去,故人送他的是一个拨浪鼓,他曾喜爱非常,后因功课被父皇责罚,而将玩具丢弃。
如今,物归原主,大概他不曾被爱,但也不曾如自己想的那般不堪。
至此以后,陆泽在领地做自己兢兢业业的裕王,京都那位,少时情意有之,年少时羡之,最终败于其手,未曾再见。
陆泽曾见过河山万里,曾征战沙场,曾被蒙古王许诺臣服,曾谋算间掌控局势。
但宫败之时,他却只是怅然若失,也许当初他能即使明白自己某些地方的不堪,但他依旧还是会赌一场吧。
用夏春蕊做诱饵,伤李佑德断父皇一饵。温家投诚,禁卫控后宫,神武侯里应外合,如此谋算得当,他的壮志也未曾不可。
最终,却也只能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只是父皇也好,兄长也好,都给了他一起余地。
封地渐盛,却在王兄有生之年,无人敢动裕王,更不要说裕王之庇护臣民。
也是在许多年后,他才能够真正的理解父皇的选择,天下昌盛之际,征战的帝王远不没有人仁厚之王来的合适。
他曾以为是不受宠爱,却被母妃言语诱导出野心的二皇子,他是镇守边疆,在战场上厮杀的将军,他是想要万里河山归为一统的枭雄。
而今他却是心甘情愿庇护一方子民,不愿再生灵涂炭的裕王。
阴鸷太监的小娇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