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火焰料理!”红衣少女冷冷的道。
“海东青是本爷的,凭什么听你的?”枣衣青年在邻桌坐下,亦将巨大的佩刀置于桌上,似在示威。
“从他们拦下海东青那一刻起,就是本姑娘的了。”
枣衣青年霍然起身,怒冲冲的瞪着其似乎有些熟悉的漂亮背影,怒道:“你要海东青,本爷给你便是。但你仗着手握神兵而扰民害民,何其可耻!”
“本姑娘做事,还无须他人指手划脚。”红衣少女头也不回,不为所动。
“本公子进门还恍然以为是栖凤,没料到同样生就美人身材,素质却是天壤之别!”枣衣青年不满的坐下,似自言自语道。
“二位稍候,本厨这就鲜腌料理。”味掌柜见二人火药味不轻,怕又中误伤,忙溜进了厨房。
“我们打下手。”一群小二连茶都不敢斟,全都躲瘟神般逃进了厨房。
“栖凤?”红衣少女心头一颤,不由来了兴趣,“天凤之女么?哼,沽名钓誉而已,又能好到哪里去?”
“栖凤乃仙女般的人物,圣洁而神圣,岂容尔等亵渎?”枣衣青年怒道。
“仙女般的人物?”红衣少女冷道,“她又哪里像仙女了?你若能说出一二,本姑娘倒愿洗耳恭听。”
“栖凤道,为人为官,要常怀为民之心,常听为民之言,常思为民之策,常兴为民之举,常记为民之托!”枣衣青年激动的将刀拍在桌上,“此等圣言,岂是尔等凡人能说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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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民为民?我若为民,谁又为我?”红衣少女讥道,“你们这些臭男人,果然中毒之深,居然为一个女人诺守什么五年之约。”
“你没中毒倒好,为了解一时之馋,竟不思百姓做生意之艰难,随意打砸,破坏民序!”枣衣青年懒得计较,拿起佩刀就走,“和你这等女人共享一只鲜腌,再美味也恶心。本公子这就赶路,姑娘日后自重。”
“宇文导!”红衣少女气得咬牙切齿,突然怒声娇喝道。
枣衣青年一愣,竟再也迈不开步子,扭头惊道:“原来是你!那么姑娘,请问你传我到此,到底有何要事?”
宇文导刚回到陇右,即收到匿名海东青传书,说务必即刻赶至邺城,事关栖凤。
信物,便是传书这只海东青。
没想到的是,刚进郊外,便被一群店伙计拦着,哭哭啼啼要买海东青,否则,他们都将被一个可怕的女魔头杀掉。
既如此,他便顺带来会会女魔头。
好在,这女人只为口欲劈坏了桌椅,尚未伤人,还称不上女魔头。
“哼,你只记得栖凤,本姑娘与她比,谁又更美?”红衣少女缓缓转身,一双明亮的凤眼直盯进宇文导心底。
宇文导心头猛的一颤,差点脱口呼出“栖凤”来,这世上,长相居然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
“栖凤心怀天下,你心里只有自己,凡事意气行事,不能比。”宇文导摇头,一点面子也不给。
“你?”红衣少女终于动怒了,“姑奶奶不发威,他们会去拦你吗,你又怎么能站在这里?”
“办法多的是,何须要用这劳民伤财的臭招?”
“本姑奶奶用什么方式,要你管!”红衣少女怒而起身,“你不喜欢,那姑奶奶走了便是!”
“且慢!”宇文导大急,横刀拦住,“你还没告诉我,找我来,所为何事?”
“好,你赢了我,我自然告诉你!”红衣少女一按剑柄,冰魄长剑毫无征兆的脱手而出,呼啸着向宇文导斩去。
宇文导不敢大意,连鞘带刀一挡,那剑却并未让其碰上,忽的一偏,擦着宇文导咽喉冲了过去。
宇文导正待轻笑,红衣少女亦是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