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在胸前,轻笑。
宇文导心头警兆顿生,冰寒已迫至后脑,竟是那剑诡异的掉头杀来。
离了手,竟还能回头?宇文导既惊且奇。
所谓艺高人胆大,宇文导不动声色,待剑刺进头巾时才猛然一低头,舍弃一摞头发,手中刀疾电般上撩,根本不给冰魄再变招的机会。
“铿——”的一声脆响,如哀鸣,若悲吟,冰魄猝不及防的被斩落在地。
然后,才是几缕发丝飘飘扬扬,不肯着地。
“啊呀——”红衣少女急忙拾剑细瞧,幸好未有损伤,不甘心的嘟哝道,“师父说你定能救栖凤,果然还有两下子,但愿不负所托。”
“栖凤怎么了?”
“看把你急的,给。”红衣少女手一挥,一封信平平的直刺过去。
宇文导也不接信,亦是一挥手,凭空展开信纸,一见那字,不由大惊,忙抱拳道:“谢了,姑娘!”
话未说完,掉头,如飞般狂奔而去。
“喂喂喂,你还没吃鲜腌哩。哦,喂喂喂,你还没问我姓名哩!”红衣少女气得直跺脚,见对方没了身影,才抓过信笺细瞧。
“东柏堂,凤有难!”
仅仅六个字,就让宇文导忘了鲜腌海东青的美味,疾奔而去。
红衣少女心头突然一阵森寒,这宇文导都忽然对段栖凤如此痴情,那,那唐邕会不会也会忘了她,转而爱上那个所谓的段栖凤?
昭仪凤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