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马脚的。”
我去洗漱的时候,镜子里看到自己的眼睛肿得不行,问安靳言怎么办,安靳言帮我按摩一下,然后用毛巾敷一下。感觉才好了许多。但依然还是有明显的红肿,实在是哭得太多了。
我戴了个黑色的墨镜出门,安靳言载着我出了小区。直奔西罗公司。
“我们直接闯进西罗公司,逼问孙开强那个混蛋,看他有什么反应。只要他有异样的表现,我们再暗中调查他,拿到证据后,交给警方也行,我们私下惩罚他也可以。”
要是换作平时,我估计是会反对安靳言的的这种提议的了,但今天我是非常的赞成。我现在恨不得把孙开强那个混蛋给撕了,让他给雷蕾陪葬。
平时这个时候,公司里人都往里面跑,因为要打卡上班,迟到了可是要扣钱的,但今天却和平时不一样,公司里的人都往外面走,一边走还议论着什么。
我让安靳言把车停下,问了销售部一个平时关系还不错的下属,“你们今天为什么都往外面走,这是要去哪里?”
那人看了看我,“你不知道吗,老板的儿子死了。我们现在去孙家呢。”
我的脑袋又轰了一声,“你说什么?谁死了?”
“孙董的儿子死了啊,今天公司全部放假了,都去孙家奔丧。”那工作人员说。
“你说的是孙权?孙权死了?什么时候的事?”我问。
“孙董就只有他一个儿子啊,不是他还能是谁,昨天晚上死的。”
“怎么死的啊?好端端的怎么就死了?”
“好像是听到他女朋友出事了,他激动之下就要去看,但孙总不让去,结果他就跑,横穿马路的时候被车撞了。还没送到医院就断气了。那小孩挺好的,大学没毕业多久呢,人也好,真可惜。”
那工作人员说完叹了口气就走了,剩下我呆若木鸡。
难道他和雷蕾真是命里有孽缘,竟然同一天而去?在另一个世界做一对快乐的情侣?
我把情况告诉了安靳言同,他也是嘘唏不已,“孙开强不让那对年轻人在一起,现在这两人几乎同一天离去,恐怕也真是天注定的了。”
既然孙家出了这样的事,我们当然也不方便现在去盘问孙开强,毕竟人家才死了人,就算是他有不对,现在这个时候也不能去找他麻烦。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在家里呆着。哪儿也没去。雷蕾的案子再也没有消息,遗体据说是被火化后被她父亲带走了,然后所有媒体也再也没有了任何报道,我也始终没有得见雷蕾那个奇怪的父亲一面,这件事就这样奇怪地结束了。
我的姐妹雷蕾就这样奇怪地离开医院,奇怪的跳河,然后奇怪地死去。我不但没能见她最后一面,甚至连她的骨灰盒也没能见一面。
三天后孙权的葬礼在墓地举行,虽然对孙开强这个人我非常的讨厌,但我认为还是有必要去祭拜一下。
孙权那小伙子挺好的,对人礼貌,谦逊有礼,没想到那样一个白纸一样纯洁的小伙子,竟然这样英年早逝。
我向安靳言说了我想去参加孙权葬礼的事,安靳言说既然相识一场,去祭拜一下是应该的。他可以陪同我一起去。
孙开强为人虽然不怎么的,但毕竟在商场混迹多年,在商场上也确实有不少的朋友,再加上西罗公司的员工,葬礼的场面很大。
我和安靳言排在队伍后面,排了好久,终于轮到我和安靳言上前祭拜,看着墓碑上孙权的照片羞涩的笑容,悲伤再次袭来。生命如此脆弱,前一阵才和他一起去签合同,没想到再见到他这个笑容时,他已在另一个世界。
他的生命还没来得及好好地绽放,就猝然停止。永远停止在他最好的年华。
而这切只是因为他爱上一个与他不能门当户对的女孩而已。
当时孙开强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