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不这样,她也肯定不会收,拒绝的话一说,脚面的疼痛也逐渐消失。
“您早就说过别想在陈家一分钱我都记着呢。”
“陈舒茗!”陈父顿时感觉被当场打脸,怒气冲天的瞪着她:“你别得寸进尺,现在跟我叫板,存心想气死我?!”
“卡我不会收的。”陈舒茗再次表明立场。
陈母阻止陈父再次拍桌子的动作,安抚道:“好了建豪,舒茗不懂事,您别气坏了身子,今天思诚也在这,有什么事吃完饭慢慢说。”
“思诚,今天让你见笑了。”陈父缓了缓语气说道。
“没事。”傅思诚语气很淡。
说话间,有意无意地朝陈舒茗的方向瞄了好几眼,心里揪成一团。
“爸爸,快吃饭吧。”
“姐夫,尝尝这个比目鱼。”
……
陈馨悦坐在傅思诚身边,整个身子都快要贴上去。
陈舒茗眼睛痛的难受,屁股和脚踝双重疼痛,她一点胃口也没有:“你们吃,我去一下洗手间。”
起身到离开,她完全被他们忽略了。
陈馨悦斜倪着走远的背影,嘴角擒着一抹邪笑,只是那么一刹那,又很快被她藏匿过去,换上一脸甜美的笑容。
餐盘里堆满了食物,傅思诚一口都没动,慢悠悠放下了筷子。
“抱歉,我先接个电话。”
……
洗手间里,陈舒茗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
越看越委屈,懊悔为什么那会答应陈父来陈家。
臀部还是痛的厉害,她轻轻揉了揉,脚背也痛,想必好不到哪去。
在陈家会遭受这种待遇陈舒茗早已习以为常,只是她没想到傅思诚会如此冷漠,她难过的快要窒息,准备洗把脸就直接离开。
刚打开门,傅思诚高大的身躯矗立在门前。
陈舒茗咬了咬牙,闷不吭声的从他身边走过。
只不过还没走两步,手臂就被人拽住,下一秒便重新回到洗手间,并听到反手重新将门锁好的声音。
傅思诚将她压在洗手台旁的墙壁上,附身就吻了下来。
说是亲,倒不如说是咬。
傅思诚紧紧扣住她的后脑勺,不顾她的挣扎,激烈的索吻。
丝毫没有留情,唇齿间渐渐弥漫出淡淡地血腥味。
“你疯了!很痛!”
本来身上就痛,现在嘴上也痛,陈舒茗委屈的要命。
傅思诚阴沉的徒然向她压低了几分,眉眼间笼罩着怒气,咬牙切齿的低吼:“陈舒茗,你把我说的话放耳旁风了?!”
陈舒茗有些害怕。
她看着他额头上暴起的青筋,紧张的咽了口唾沫:“我不懂你在说什。”
“为什么今天是冷熙送你过来!”傅思诚呵斥道。
听言,陈舒茗这才反应过来。
傅思诚幽深的黑眸里一片阴冷,仿佛能把她冻透:“这才几天,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又跟他勾搭在一起!”
“不是你想的那样!”陈舒茗下意识攥紧拳头,为自己辩解:“我从公司出来正好碰到他,见我一个人就说送我过来。”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傅思诚冷哼一声。
“他还跟你说了什么!”
“我没顾上听。”陈舒茗老实回答。
“就这样?”
“嗯。”
陈舒茗没有骗他,见到冷熙就看到他脸色并不是很好。
傅思诚眯起眼看了她好久,眉眼间的戾气消退不少,揽住腰间的右手往下移到她臀部:“还痛不痛了?”
“有点儿……”
“那脚还痛吗?”傅思诚又问。
陈舒茗白了他一眼,埋怨道:“很痛,你下手也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