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下次轻点。”傅思诚挑着眉头。
陈舒茗像看怪物似的用异样的眼光盯着他,这男人还想有下次??
“今天本来是要到公司接你,半路碰到陈馨悦,说你下午会去家里吃饭,也让我过去,然后坐我车过来的。”
陈舒茗看着他,这是在跟她解释?
不知为何,在陈家满腔的难过一扫而光,心情开朗了不少。
“嘴巴还痛不痛了?”
陈舒茗摇摇头,下一秒她就后悔了。
她的下巴再次被拖起,这次吻得很轻,像轻飘飘的棉花糖。
傅思诚似乎在品味一瓶极富韵味的陈年老酒,由浅至深的感受着。
陈舒茗很没出息的瘫在他怀里,妥协的被他握上那双柔软。
察觉到他更深的意图后,陈舒茗很快制止住。
“你那个走了吗?”
傅思诚说话时,唇齿间呼出的热气肆意挑撩着她的耳根,热的发麻。
她低垂着眼眸不敢抬头看他:“这才第二天……”
“第二天?”傅思诚皱起眉头,一脸的郁闷,将脸埋进她的颈窝处低声叹息:“我怎么感觉都有二十天了。”
陈舒茗无语的看着他。
傅思诚抬头见她这副模样,惩罚地将她腰间紧紧一捏:“看什么!小心我有血我要你!”
话落,陈舒茗浑身抖了抖,瞪大了眼睛看他。
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她的脸有些泛红,往外不停推着他:“呃,快出去啦,再这样就被发现了!”
傅思诚难得没有为难她,牵起她的手就往外走。
用餐结束后,陈父叫傅思诚去了书房。
一时间,客厅里只剩下她和陈馨悦两个人。
见傅思诚的身影消失在楼梯间,陈馨悦脸上的天真可爱就跟着一起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长年娇生惯养出来的蛮横与趾高气扬,狠狠地瞪着她。
陈馨悦已经忍很久了。
中途在她去了洗手间后,傅思诚借口接电话也跟了过去,想都不用想就猜到他们肯定是在一起。
一想到他们在洗手间可能做的事情,陈馨悦气的牙痒痒。
“你说思诚为什么在你摔倒后还无动于衷呢?”
“这好像跟你没什么关系吧。”陈舒茗冷声道。
“怎么没有!只要和傅思诚有关的人和事,都跟我有关!你听清楚,只要傅思诚事业慢慢壮大,你就会成为他事业路上的绊脚石。”
“喔?那又怎样?”陈舒茗毫不在意的开口,实则心里像堵了块巨石般疼的压不过气来。
她早就想过可能以后会成为他事业路上的绊脚石,可从别人口中说出来,竟是异常难受。
见她一副不管不顾的模样,陈馨悦更气了:“陈舒茗,你不就看上傅思诚的钱吗,你开个数,只要你离开傅思诚!”
“你势单力薄,上次的订婚你也看到了,这种事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我就不信你会忍气吞声!好好想清楚吧!”
陈舒茗冷笑,心里说不出的难过,陈馨悦的话就像锐利的毒针狠狠插进自己的心脏,万劫不复。
陈舒茗将包挎在肩上,独自一人沿着回来的路走去。
陈馨悦的话搅得她心神不宁,一遍遍在她耳边嗡嗡作响。
需要走很久的路才能到公交站牌。
“滴——”
黑色林肯停在她旁边。
副驾驶的门被推开,傅思诚不悦的皱眉:“怎么不等我就先出来了?”
“我想早点回家。”陈舒茗默默地坐进车里。
傅思诚伸手为她系好安全带后,继续往前行驶。
回去的路上,陈舒茗一句话也不说,拐弯时,傅思诚用余光朝她那瞥了眼:“舒茗,你又被别人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