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这么眼皮子浅吗?就那一点脂粉钱,也值当她拿前程去搏?我素日里是少了她穿的,少了她用的?”
吴妈妈连连道:“崔小姐左不过一时想岔了罢了,您就消消气吧。这当口,可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咱雁平堂,等着看好戏呢。”
“爱盯就盯吧,我早就成了笑话了。自从那老太婆夺了我的大权后,这府里哪个不是等着看我笑话的?”大夫人的那一双眼睛越发狠了。
“小姐,话不是这样说,你还是严府的大夫人,还是二郎的母亲啊。只要这一层身份在,就没人敢小瞧您。”吴妈妈苦口婆心地道。
一听此话,大夫人终于渐渐平静下来,又道:“可也不能饶了那眼皮子浅的。你去告诉隐月阁的丫鬟婆子们,禁那丫头半个月的足,让她静心思已过。”
吴妈妈还想说什么,可一看那张意难平的脸,便知此时再说什么都是不中用的了,只得命人传了令去。
那两头热闹,端雅堂这边可不受一点影响,比赛仍然继续进行中。
盛唐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