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有没有工厂招工的。”
江采气呼呼的挂了电话,在蛇口工业区附近逛了起来。
对于大哥的生存能力,江奕向来是不担心的。这个家伙武术、气功等什么都练过,两三个人肯定对付得了。
这时候,江采才明白自家弟弟为啥非要让自己带2000多块钱来深城,现在又问起来自己缺不缺钱,让自己还能保有几分兄弟情。不过,深城确实太有内容了,每一分都和北方齐鲁省任城市透出不同的气息,这对17岁半的江采来说,吸引力不是一般地大。
“靓仔,过来玩会儿呀。”
“呵呵。”在一个女儿国里长大的江家两个少爷,对女人都是后知后觉。
“兄弟,你也是苏江沛州的?”有人主动操着熟悉的口音打招呼。
“我是齐鲁省的。”江采也放掉了蹩脚的普通话,他现在还有些不太适应。
“怪不得,咱们算是半个老乡了。我叫李大庆,你叫我大庆就行了。要是不嫌弃,可以叫我一声‘大庆哥’。”一个30多岁的青年,带着一个公文包,独自在一个摊位上吃着夜宵。
“我是江采。”江湖人士向来不怕结交陌生人。
“刚来深城吧?”“嗯,没几天。”
“住哪儿?”“旅店里。”
“要是想多待一些时间的话,就跟我来吧,我们这边也有不少齐鲁省的。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待会儿别哭了,哈哈。”李大庆并不是一个讲笑话的好手,不过对于江采却起到了效果。
江奕明确说过:在深城,尽量找到齐鲁省的老乡。齐鲁人最扎堆。
“那里能打电话吗?”
“旁边士多店有公用电话。你要给家人报平安?”李大庆微微抬起头看了看这个貌似不是乖宝宝的青年,“哦,士多店就是公交站台旁边的小卖铺。”
“我给兄弟打电话说一下,他要我每天给他报告一下情况。”
“哈哈哈,你这个兄弟不错,比你大了不少吧?以前他来过深城?”
“没有,他可能只是放心不下我。”江采不敢告诉李大庆,这个给自己指导的“兄弟”指的是后面那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