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完备的话,我们还要找他们干什么?”博伊科安慰着主席。
“也不能怪他们,我们这边确实给他们的帮助太小了,”丘拜斯的声音有些嘶哑,情绪倒是稳定了一些,似乎刚才的嘶喊笑话了不少怒气一样,“只是这该死的时间才是我们最大的敌人。”
议会只有两周时间,12月14日结束。在此期间如果不能完成一笔拍卖,盖达尔领导的改革派政府将一事无成,那也将成为下一届政府的噩梦。
“实在不行,过一段时间也可以,毕竟我们需要先建立一个制度体系。戈总统已经时候非常着急的了,以前最多也只提出500天完成市场经济改革。”
“绝对不行,”仅仅歇了几分钟,丘拜斯就迅速切换到自己的斗士形象,“我不能容忍这些议员们回到他们老家后阴阳怪调地骂着我们不干事、没有执行力,这样明年也会被他们毁了。”
一个毫无建树的政府可是最好的靶子,议员们回到自己的属地可就有了最好的案例。民众可不会听你说什么“制度建设”,他们只认活生生的例子、例子中涉及的个人。
整个国家都乱套了。传统制度的强硬派和产业界精英们联合起来对付青年改革派和他们的市场革命,12月1日,也就是后天即将召开的议会会议中,据说盖达尔总理将会被提出解职的动议。
由于议会里充满了传统制度的强硬派,动议一旦提出,通过将是板上钉钉的事。他的改革小组中很多人也会同他一起被赶出政府。为了化解国内反对势力丘拜斯才转向西方求助。
“其实那些企业也不是铁板一块,比如最近有一些企业现在就开始逐渐向改革思路靠拢。我们是不是也不能对他们求全责备了?”博伊科悄悄提出自己的建议。
“比如呢?”
“比如企业家俱乐部就有很多人愿意接受改革。你看这个报道。”博伊科指着《今日报》首期关于啤酒厂改革的报道,简单介绍了一下。
“你是说他们是第一个主动进行股权拍卖的企业?”
很少有企业愿意主动参与竞拍,这个企业竟然主动靠上来,而且前期私有化的效果还这么好?
博伊科并没有深入地去说,他把报纸放下就走了。
丘拜斯虽然有着铁一般的意志,却也像狐狸一样地多疑。说多了反而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果然,丘拜斯并不信任其他人,更不相信报纸。
他叫来了秘书,吩咐着任务:“他们怎么能许诺这么多?能实现吗?需要确认一下。”
这个鞑靼人还真是懂得人心,知道先要给那些穷人,才能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欧洲那两个人都是死脑筋,一板一眼地,还非要我们先出钱才给出方案。
“这里的基层工人和厂长真的支持?需要确认一下。”
秘书已经有些为难了,基层工人这个样本可就大了,调查多少个才算可以?
丘拜斯还是没有满足:“他们怎么获得的私有券,有没有违规的地方?需要确认一下。”
秘书快哭了。现在政令出不了白宫,您吩咐的只能我找人去完成,您老人家不清楚啊?
看到秘书的苦相,丘拜斯自己却先乐了:“还要确认一下他们的长期计划···算了吧,你去通知博伊科顾问,让他找人联系这个啤酒厂。我和他亲自去考察一下。”
这四个问题都不好回答,而且让别人了解了再向自己汇报也会有所失真。坐等他人实施、推诿和欺瞒绝不是他的作风。即便是在他担任副总理时,面对一个掌握印章的小小办事员,他也会亲自去解释一下,防止无限期拖延。
也正因为此,是他而不是盖达尔总*理获得了罗沙的私有化之父的桂冠。因为后者只是提出了理论。
想到这个“私有化第一单”的重要性,他还是决定自己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