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已经谈好了,我能拿到一百万,一共就这些,未来,房子还有贷款,照现在的收入,一年能存五十万左右。”卓宁的话有点儿乱,顿了顿,理了下思路,接着道:“网文这个行业,未来怎么样,甚至明年怎么样,都不好说,还有,我写的书,今年能卖这些钱,也许明年大家就不喜欢,就没人订阅了。”
“一年五十万不算少了,就算我贷款给你,照银行活期利率算利息,最多也不过十年。”林夏淡然道。
“拿到房子后,办个抵押给她,十年也很快的。”苏梅看着卓宁笑道。
“多谢。”卓宁喉咙哽住。
“这案子得讲点儿策略。”林夏和苏梅说了句,往后看向卓宁,“你得想清楚,确定不妥协,你跟计越,就是各用心机手段,甚至生死相搏的对手,不再是睡在一个床上,你中有我的爱人了。你得把感情收一收,把理智拿出来。”
“我知道,我想到了。”卓宁想着今天计越的出尔反尔,一颗心冰凉冷硬。
“去我办公室吧,这事得好好商量商量。”苏梅提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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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夏和苏梅一直等到星期四,脖子都要等长了,总算等来了刘惠的电话,约在苏梅家一起吃晚饭。
刘惠头发已经仔细做过了,挑出一缕缕金灿灿的黄色,十分精神。
“换个发型,就大不一样了。”林夏打量着刘惠,笑道。
“你这话……你去机场了?”刘惠反应极快。
“还没瞧见你,先瞧见了蒋永,还有他怀里那束花,红玫瑰白玫瑰的,我就先走了。”林夏递了杯酒给刘惠。
“哎他这个人!”刘惠接过酒抿了口。
“不用离婚了?”苏梅从烤箱中拿出托盘,挑开锡纸,将排骨一根根排开,重新放入烤箱。
“星期天晚上回来,出去吃的饭,说是替我接风,从周一到今天早上,都是他送的小杰,说我累了,让我好好歇歇,说钟点工就一直用着,以前他不知道我这么累。”
林夏和苏梅一左一右,看着刘惠。
“我没感动!在云南的时候,我就打定主意了,我还是说了:离婚!他跟我说他错了,说他从前虽说提过几回离婚,可他就是说说,从来没真想过离婚,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林夏撇嘴,苏梅失笑。
“我是真想离婚的。“刘惠一脸严肃,”可一想到两个孩子……”
“你跟瑶瑶聊过没有?”苏梅打断了刘惠的话。
刘惠斜瞥了苏梅一眼,随即一声长叹,“瑶瑶问我:说林夏阿姨去律所上班了,你也要去上班吗?
“我就问她,你是希望我去上班呢,还是不希望我上班?
“她说她觉得我应该去上班。
“我问她,我要是去上班,家里就得跟我不在家这三个月一样,她还是得自己上学放学,她的古筝课,总不能一直让计小凡妈妈接送吧。
“你们猜猜瑶瑶怎么说?”刘惠看看林夏,再看看苏梅,不等两人说话,接着道:“瑶瑶说,她觉得自己上学放学挺好的,说古筝老师说了,可以用老师的古筝,多给点儿钱就行了,说我出去上班,挣的钱肯定比这点儿钱多多了。
“瑶瑶还说,她觉得她妈妈在哪儿哪儿上班,比她妈妈没工作是个家庭主妇好,还说她班上谁谁的妈妈,在星巴克卖咖啡,都能帮她们同学买咖啡,七折呢。
“你们听听,这孩子怎么这么现实!”
“多好!比你强。”苏梅一脸笑。
“方远知道小睿奶奶和刘主任大学同班,曾经抱怨过,说小睿奶奶但凡上进一点,就算一直在医院混着,再怎么也能在医院有点儿人脉,他就能多结交好些人。
“我们觉得自己付出了牺牲了,到孩子那里,谁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林夏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