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京区,‘新通’车马行内的密室之中。
陈天由怜亲手处理肩膀上的刀伤。怜先为陈天拔出还卡在他肩膀里的刀刃,敷上玲准备的刀伤药,再与玲一起为陈天包扎完伤口。她心疼的在陈天肩膀上轻轻的亲了一口,眼中带泪的向陈天问道:
“主人,我们为什么不杀了那个该死的家伙?他居然敢伤了主人。”
“我的怜啊,你怎么能这么想。这个世上有战斗就有受伤,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至于我为什么不杀他”陈天说到这里,露出了一个狡猾的笑容。
“因为我还要等他将他的牙突二式,三式与最终的零式全部完成后,才能动手啊。”
“主人的意思是,他那招牙突还有更强的变化吗?”怜想起斋藤一的牙突给她带来的冲击,让她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居然可以将最简单的刺击,升华到如此程度。对方的确是一个剑术宗师。
“的确如此,这招牙突是他独创的,也只有他本人才可以将这招推上一个更高的境界。我相信,未来再和他交手的时候,我可以觉到更多。”陈天现在已经将‘牙突一式’改个名字就编入他自己的‘飞天御剑流’中了。
寥寥几笔,数字之易,就窃为已有,在这点上,陈天可谓驾轻就熟。就好像曾经在网络上斗图时的那句“你的图很好,但下一秒就是我的了”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主人悟性之高,世上无人可比。只看一次就能用出来比他更强。怜的主人,永远是最强的。”怜当然不会觉得陈天这种剽窃别人绝技的做法有多么的无耻。在她心中,自己的主人就是世上最强的人,对她与妹妹最好的那个男人。
“说到底,也是多看多学,什么时候可以将这些东西都融合在一起,才是真正的宗师。”陈天知道自己所谓的悟性其实只是靠着视觉觉醒后带来的效果。当然,他每夜通过视觉记忆的回放功能,不断的持续的体会着每一招每一式的效果,才能慢慢的分解它们。如果有一天可以彻底解构再融合成为一体,那他就可以用最简单的方式,达成最好的效果。
毕竟,杀人的刀,只需要一击就够了。
“主人,如今新撰组已经被我们杀灭,我们是否还要留在京都呢。”玲向陈天问起她老师中夏裕子让她代为询问的问题。
“我与桂小五郎的交易,我这边将新撰组灭掉就已经达成了。将来等他们取得天下之后,如果他还守约,那么我们可以在江户有自己的基业。当然,如果他毁约,我们就好好经营这京都的地下势力。至于,现在嘛。当然是尽快离开京都为妙。因为,马上这里就又要有更大的动荡了。”
陈天很清楚这1866年,京都会有更大的动荡,他可不想在这个时候继续出风头了。毕竟,倒幕派过河拆桥的手艺可是玩的非常地溜的。
“玲,走之前你去通知裕子。半年内将葵屋的一切有力资源全部掏空,半年后与御庭番众正式决裂。”陈天与裕子吸御庭番众的血,已经吸的够多的了。御庭番众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再‘支援’京都了。
一个月后,新撰组的残余人马全部退出了京都,陆陆续续的回到了江户的老巢,试卫馆。
其中,伤势复原的斋藤一脱队,下落不明。冲田总司独木难支,加速了他的肺病恶化,恐也时日无多。藤泽平康带着残余的队士遭遇了长州藩奇兵队的讨伐,全数尽没。
一件件的噩耗不断的传回了门庭凋敝的试卫馆内。在接连遭受了父亲与兄长亡故的打击后,时年14岁的藤泽惠理将父亲还在试卫馆的众子弟们集合起来,当着他们的面将自己的一头长发剪掉。
她以一头短发,拿起了天牙,穿上了男人的剑道服。
从此刻起,她将继承藤泽家的一切,她要替死去的兄长,年幼的弟弟来继承父亲的剑道。
也是从此刻起,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