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吓的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
“小人该死!贵人饶命!”
“还不快去!在这啰嗦什么!”沈心诺不悦道。
“是是!”武官急忙磕了个头,爬起来慌慌张张地跨上战马,纵马便往城中奔去,扔下跪了一地的属下一个个不知所措。
围观的老百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虽然场面血腥,那几个人似乎来头甚大,却仍然不愿就此散去,或者说更加不愿就此散去。
“这位贵人,莫非是大公主殿下?”渠宛太师上前两步,对沈心诺施礼问道。
沈心诺点点头,还了一礼,“雍太师。”
雍夙一低头,既而又转向了南江风和南江雪。
“南大公子,南大小姐。老夫本在洛桑台迎候大公子,听说这边出了事,又迟迟不见大公子前来,心中不安,于是赶了过来。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这些刺客是些什么人?”雍夙问道。
年近半百的渠宛太师身形不高,生的也很和善,但一双眼睛却异常深邃。
“这里还有个活口,太师不如问问?”南江雪看着雍夙,弯了弯嘴角。
这样的表情雍夙并不陌生,一年前与这位南大小姐见面的时候,他就知道这是个笑里藏刀的厉害丫头。
“南大小姐这样说,不会以为这些人是我派的吧?”雍夙微露讶色。
“大公子,大小姐,确实都死了。其中有两个像是渠宛的纳祜人。”龙羽上前禀道。
纳祜人,渠宛的一个少数民族,骨高额宽,毛发发达,且右耳从小就会穿戴七枚耳钉。
他们大都生长在山林里,以狩猎为生,体质极好,身手敏捷,一些人会被培养成护卫或是杀手卖给贵族,价格颇高。
南江雪“嗯”了一声,目光仍落在雍夙身上。
“这不能说明什么。”雍夙摇摇头,坦然道。
“的确。”南江雪一笑,看向地上那个被卸了下巴的杀手,“不过好在有人活着。就让我们看看,一个死士究竟有多大勇气活着。”
女子口气平平,但说出的话却让人不自觉地联想到百般酷刑,喉头都是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