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同着奴才的眼睛都长在了脑袋顶上,如今娘娘出手,连他们的内侍总管都教训了,看他们以后还怎么猖狂!”
“是呢。人赃并获,不知南妃知道了会是怎样的一张脸,真想看看呢!”
“南妃虽也是大族出身,但北地蛮荒少教,她又是上过战场的女人……”
“嘘……太后不喜欢咱们议论此事,姐姐还是少提为好。”
“咱们几个说说怕什么?想是太后也觉得丢人,这才不愿让人提起,可她就是那样的人啊,抛头露面,舞枪弄棒,少廉寡耻……”
“南妃娘娘!娘娘!娘娘!”
就在此时,耳中听得有人心急火燎,最后似是无能为力般地大喊了一声,“南妃娘娘到!”
转头之间,已见南江雪出现在众人面前,一席白衣,身姿挺拔,身后还跟着一堆人,除了丽妍宫的内监,还有雪明宫的多位宫人。
那内监哭丧着脸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禀报道,“娘娘,南妃娘娘也不知有何急事,不待奴婢通报就……就……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说罢不停叩首。
见了这样的架势,众人都是一怔,忙忙起身向南妃行礼,任妃的眼睛则阴晴不定,半晌后端起茶盏,轻轻吹了吹上面的茶叶,冷声道,“南妃妹妹好大排场,不像来做客,倒是像来打架的。”
“安美人方才说的也不尽然,”南江雪并没理会任妃,而是微笑着看着安美人,“上过战场的女人,可不只是抛头露面,舞枪弄棒,少廉寡耻,穷凶极恶才是重点。”
“一个指令下去,会有数不清的脑袋从脖子上被砍断,其中有些人的眼睛还大大地睁着,里面充满恐惧的光,然后那光会渐渐熄灭,变得和他们的脸一样灰败。”
她在安美人身边款款坐下,对着她的那张脸笑的越发灿烂,“血会溅的人满身满脸,红的耀眼,粘粘腻腻,腥气扑鼻,”说着她轻舔了下嘴唇,带着一种罕见的妩媚风情,“妹妹,可能想见?”
“啊!”安美人似是被那样的风情吓破了胆,整个身子抖如筛糠地软了下去。,一旁的宫女连连呼叫,其他妃嫔也都僵着身体,却听森冷的声音继续从南江雪的红唇间淡淡飘出。
“神挡杀神,佛挡杀佛,上过战场的人通常脾气不好,耐心有限,比起你来我往,阴谋算计,直截了当的白日杀戮更称他们的心意。”说着又是一笑,“好好的,安美人这是怎么了?小五给看看。”
“是。”小五笑应一声,那安美人见小五上前,越发惊惧,拼命往宫女的怀里缩去。
“妹妹莫怕,小五医术好,是太后都夸赞过的,妹妹不会信不过吧?”南江雪笑道,目光同时闲闲地扫过众人,竟没人有胆子和她的目光相接。
后宫女子之争,大都是言笑晏晏,绵里藏针,哪有像她这样笑吟吟的直接拿刀砍人的。
“南妃你这是做什么?来我的丽妍宫,究竟所为何事?”任妃咬牙道。
“姐姐之前去了雪明宫,妹妹自然要亲自过来做个交代。”南江雪手中摆弄着一串珠链,又对任妃身边的大宫女彩娜笑道,“彩娜姑娘可是对本宫有意见?坐了这么许久,连盏茶都不给吗?”
见任妃冷着脸点点头,彩娜这才倒了盏茶走到南江雪身边,“南妃娘娘说的哪里话,奴婢怎敢,只是被娘娘方才的话惊到了,那样的话,奴婢在宫中这么久,可也是闻所未闻呢。”
“彩娜姑娘这样没见识,可是伺候不了南妃娘娘的。”尔燕在旁接口道。
南江雪微微一笑,哪里会理彩娜,只朝任妃笑道,“听说姐姐的人在薛盛那里搜到了姐姐的玉佩,不知是哪个搜到的?”
“妹妹该关心的是如何管教薛盛,而不是谁搜到的赃物吧?”任妃道。
“薛盛告诉我,那玉佩不是他偷的,他也不知道如何会在任妃姐姐你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