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不少,“没有……没有你问他怎么办。”
“没有怎么办?”
“乱令,罚酒三杯。”
“你等会儿,我去问他。”石付宽来到中间找郭得刚,抬手要拿锤子,“我得罚你啊。”
“凭什么罚我啊?”郭得刚无语着。
“敬酒三杯我们喝,罚酒三杯还是我们喝?”
“这回谁说错了?”
“我们。”
“还是的,你们错了就得罚你们。”
“要是你错了呢?”石付宽气不打一处来,声音放高。
“罚我啊。”
“现在?”
“罚你们。”
逻辑关系弄清楚,石付宽再一次转头看自己站在边上的徒弟,毫不留情地开口,“徒弟,过去喝酒!!”
“有师父还是有好处的。”各种差事都让于迁来,郭得刚看了都吐槽,但说是吐槽心里又怎么不难受。
师哥能口口喊着师父,他不能喊了。
相声师父、西河门师父都相继离去。
十分遗憾。
要不然现在他也可以像个孩子一样,被自己师父夸和罩着。
别看他今年岁数不小,但在师父侯耀闻这些长辈当中,怎么不是孩子。
当初也是一口一个孩子在演出或者综艺上面称呼他们。
就这样时间缓缓流逝。
三个人依旧表演者节目,节目当中于迁没少挨打,落底也是如此。
但观众看得开心,三位表演功底在这。
的的确确欣赏了一个好作品。
他们三位鞠躬下台,侯镇继续报幕。
今天的时间长,节目也安排得多,像今天的节目。
郭得刚和于迁他们都要说三场,更别提穿插的返场。
他们下来,当徒弟的立刻都好好照顾着,并带着后台休息。
可是刚休息,石付宽便绷不住,“云成你过来,你那棒球棒哪找的这是,相声后台还有这玩意呢?”
一说,后台笑声不断。
这也是他老人家不了解他们这帮年轻人,但凡了解都会知道他们这帮年轻人完全按照节目单准备道具。
自己在家就带了。
像棒球棒便是烧饼带来的,塑料管子是齐云成自己放车上的。
毕竟师兄弟之间没有不坑的,巴不得弄好玩一点,如果演武坠子之类,哪怕不是自己演,其余人都巴不得准备一个奇葩的。
这么一解释,石付宽被孩子们感染到,都是很有活力的一帮人,要不然德芸社的师兄弟之间比外面同行的师兄弟和睦
“刚才给我吓一跳,我真没想到拿一个棒球棒。”
于迁这时候给师父端茶,“还好,当时云成第二次出来,我真以为能拿一个锅铲,那就绝了。”
“下次我准备。”齐云成开口。
郭得刚皱眉,“别下次了,再给你师爷吓着。”
“没事没事,孩子们精神头很不错。”
当师爷的一点不觉得这些不好,就是要这样才是一种氛围。
随后喝口茶和他们这一帮人继续聊天说事情,也顺便说说郭得刚他们相声春晚怎么打算的,他也会参加。
说的过程当中,演出并没有断。
郭得刚和于迁经过孩子们的垫场后,再上台了一次。
他们表演完,便要轮到齐云成和栾芸萍,他们今天是倒三。
倒二的话,是德芸社里面的郑好老师。
按理来说,应该高风高老师演出,但是没有安排。
因为十二月份,他女儿住院了,一直到现在都还没好,所以一直着急分不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