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跟藩属做买卖赚钱,但我没想到居然这么赚钱,才短短的一个多月,就已经赚到十万贯了。
毕竟,江山就是他外公家的,他又是他外公唯二的嫡外孙,他外公也好,舅舅也罢,手指头缝里流出来一点点,都够他吃的脑满肠肥的。
李孝恭惊叫着,根本不敢相信。
这要是再多开放几处,岂不是更赚?”
杨妙言见王阮垂下头不说话了,就知道王阮听明白了她的话,当即也没有再多说其他的,而是邀请王阮跟她一起去说服李秀宁。
第一批边市上赚取的红利已经下来了,第六批漕运上的红利也统计出来了。
如果王氏真抱着此心的话,那么李元吉即便是不舍弃王氏,李元吉的继任者也会舍弃王氏,甚至还会将王氏连根拔起,以壮其身。
李元吉在看完了李孝恭带来的红利文书以后,有些无奈的说道。
所以他娘李秀宁那里得好好的说。
“瞧瞧,人家苏定方就比你聪明多了。”
这要是跟大唐税收相比的话,看着确实很可观。
才赚了十万贯红利,实在是少的有点可怜。
甚至还有点低了。
王阮错愕的仰起头看着杨妙言,不明白杨妙言这话里的意思。
李元吉撇了撇嘴,示意李孝恭好好看里面的细则。
但边市只开了一处,又刚刚开始营业,能盈利就等于是开了个好头。
他一个实权派的郡王,亲自下场做买卖,一个月才捞不到千贯,确实是少了。
五十万贯,到一百万贯,那才是代州边市的极限。
李孝恭紧紧的捏着漕运红利文书,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半载!一百五十万贯?!这已经赶上我大唐的税收了!”
“明白了?”
“想明白了?想明白了就让你的人动起来。”
她虽然仍旧担心王玄策的安危,但她却十分赞成杨妙言的话。
在杨妙言带着王阮追着李秀宁死缠烂打,为丈夫说情的时候,李元吉正躲在海池上跟李孝恭分赃。
李元吉在大致的看了一下漕运红利文书以后,拿给李孝恭看。
相比起王玄策、杨豫之、杨思之三个人,柴令武才是他们当中最亏的一个。
李孝恭坐在那儿没说话,在怀疑人生。
李孝恭坐在龙船上,手里拿着从代州边市加急送回来的文书,一脸震惊的说着。
诚如杨妙言所说,李元吉能有今日也是拿性命拼来的。
所以他根本不用冒着危险去追求任何事情。
虽然他已经看过文书很多次了,但是再看,还是觉得很震惊。
还有马、牛等各种大型牲畜,最高的利润能达到百倍,甚至更多。
相比起来,漕运已经开通许久了,从洛阳到棣州,以及从棣州到扬州,再到交州的漕运已经逐渐的成熟了,大船不停歇的在运河、黄河、大海上来回穿梭,每一刻都有进账,红利惊人也在情理之中。
人家都是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以后才得到的回报,王氏要是什么也不想付出,光想得到回报的话,那显然不可能。
边市上的红利,远远没有漕运上的红利多。
这样一来,我们才能做更大的买卖,获取更多的红利。”
毕竟,以他今时今日的权柄和地位,不说克扣军饷,喝兵血了,光是收受孝敬,一个月也不止这点。
苏定方、武士逸等人在漕运方面还中规中矩的在做,可是在海运方面已经不满足于运输粮食等物了,而是直接开始运送金银、宝石、玉石、象牙等物。
毕竟,代州边市对标的可是东突厥,虽然现在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