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他这样笑,还是她生了和离心,他给她心灵印下了难以磨灭的恐惧。
那般的场景,她再也不想见到。
这次他又笑了,胡燕如实在恐惧得无以复加。
“相爷,您……您看在孩子他爹的份上,您……您饶了我罢……”
左朝宗愣了愣,放开了胡燕如,目光幽深,好像有虫蝇在其中爬行。
胡燕如浑身忍不住地抖。
“夫人,我这般‘天阉’,是否对你来说,便不是个男人了罢……”
“那人把你当玩物一般地,你竟借他的势来压我?”
胡燕如眼中大颗大颗的泪珠流下,
“相爷,相爷,您何苦这般说,我同那人……是您……是您带他来的,不是吗?”
说罢便悲泣起来。
我治病,你杀人,夫妻联手捅破天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