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就明白了,眼神示意我别太生气也别闹,带着东西出去又将庄从信一干人等都带走,咔吧一声关上门,我过去锁了,重新回来蹲下,解开他身上的所有束缚。
手腕上掉了一层皮,我让他坐下,卷起裤管看了眼膝盖,也是肿起一大块。
“不疼……”他赶在我前面回答说,迫切的想从我眼里看出点什么情绪。
可在更重要的答案出现前,我永远都是那副冷淡的神色、雷打不动,我将软刀从腕间抽出来,递到他手里。
“你恨我吗?”我问,掰着他的手将刀刃指在我小腹前:“我只今天给你这一次机会,我可以告诉你我是用最痛苦的方式杀死了南行,他死不瞑目,你要是恨我那就杀了我,再杀了你自己,我们一起死,如果不恨,以后世上就再也没有江以南,只有林默读,傅惜时的丈夫林默读,你自己选一个吧。”
和仇人谈恋爱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