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质,哪怕这副样子也不见狼狈。
姜晓辉看向蒋春林,“我对沈清荷现在没有想法,因为我配不上她,难道跟她做朋友也不行吗?”
“不行!”
不等蒋春林发火,沈清荷抢先说道。
她淡漠的看着姜晓辉,“以后你离我远点。”
不管是现实中还是在书里,只因为姜晓辉对她的一厢情愿,祁青梅就要视她为眼中钉。
她现在一点也不想跟姜晓辉有任何关系。
祁青梅大张旗鼓带着村里人去捉朱银玲的奸,她总感觉这件事跟她有关。
但有什么关系,她又说不上来。
朱银玲的嘴巴就是个大漏勺,祁青梅利用她来黑她都来不及,为何想要将她摁死?!
沈清荷没想明白,也不想去想了,天大的事现在也没她肚子里的宝宝重要。
沈清荷看向蒋春林,柔声说道,“我饿了。”
“你想吃什么,我回去给你做。”蒋春林瞪了眼姜晓辉,牵起沈清荷的手往回走。
“油泼面!”沈清荷笑道,“你擀的面条很有筋道。”
“没问题,我回去就给你做,想吃糖醋排骨吗?”蒋春林依旧走的很慢,沈清荷也就随他去了。
姜晓辉看着慢慢走远的两人,低眸看了眼擦破皮的手掌心,钻心的疼却不及他对生活失望的痛。
想到什么,他转身朝朱银玲家走去。
“银玲,你咋这么能耐呢,我看村长近来对你可好了,给你分派的活都是轻省活。”
“你可别胡说,村长一视同仁,他给我安排轻省活,那是因为看到我孤儿寡母的可怜。”
“你老实说,那天晚上你到底干嘛去了?”
“扯猪草啊,你那天不也去了,我是提着一笼子猪草出来的。”
朱银玲正坐在门口的石头上跟几个村里婆娘闲谝。
寡妇门前是非多。
她家门口平时连苍蝇都不愿意来,如今都往她家跑,无非是想打听那天晚上跟她鬼混的男人是谁。
她朱银玲爱往人堆里扎,爱扯是非,但也要看是什么是非。
不能说的,她绝对不会说。
“哟,姜老师怎么过来了?”一位头上戴着枣红色头巾的女人,最先看到姜晓辉,惊讶的问道。
姜晓辉温和的笑了笑,和众人都打了招呼,然后看向朱银玲。
“朱婶子,青梅上次借你的鞋样想再借的看看,她让我过来取。”
什么鬼鞋样,祁青梅是那做鞋的人嘛。
朱银玲心里腹诽,面上笑的和善。
“好呀,你跟我进屋拿。”
朱银玲知道姜晓辉来找她肯定有事,说完就率先朝屋里走去。
姜晓辉跟了进去。
朱银玲从里屋拿出个小竹筐子,里面放着她纳鞋用的所有工具。
屋门敞开着,她将竹筐子放在堂屋方桌上,对姜晓辉说道,“姜老师,坐下说吧。”
姜晓辉坐在另一边。
朱银玲瞥了眼屋外几个朝屋里看的长舌妇,笑着问道,“姜老师,你找我是有事吗?”
“嗯,有事。”姜晓辉直接问道,“那天跟你鬼混的男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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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银玲脸色一变,她没想到姜晓辉是来问她这事的,而且问的这样直接,让她一点防备也没有。
她不自在的笑了笑,眼睛看向屋外,朝外面的人笑了笑。
然后扭头看向姜晓辉,低声说道,“那天村里很多人都看到了,我是去扯猪草,不是跟男人鬼混。”
“是谁?”姜晓辉手在竹筐里翻,借拿鞋样的动作,在竹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