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一张大团结。
朱银玲眼皮一跳,依旧说道,“没有男人。”
“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不会再有第二个人知道。”姜晓辉又往竹筐里放了一张大团结。
看着两张崭新的大团结,朱银玲心跳加快,她双手胶在一起,盯着大团结,咬牙说道,“没有男人,我就是去扯猪草的。”
“朱婶子,我如今是老师,老师就要有为人师表的样子,我说了不会告诉别人就不会说。”
姜晓辉又往竹筐里放了一张大团结。
不等朱银玲说话,继续说道,“只有这些,你要是不说就算了,我迟早会知道。”
等了五秒,姜晓辉见朱银玲没有开口,就伸手去拿三张大团结。
“我说!”
朱银玲一把将三张大团结夹在鞋样里,紧紧抓在手里。
然后将另一张鞋样推到姜晓辉面前,“祁福天!”
姜晓辉愣了下,抿紧唇拿着鞋样走了。
“姜老师,你回去告诉青梅,她还想要什么鞋样随时再来拿。”
朱银玲追到门口,笑着对姜晓辉的背影喊道。
“看样子姜老师跟青梅娃关系挺好的,还给她跑腿。”
“这是没结婚前,男人都是两面派,没得到时让咋样就咋样,结婚了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婚前看着好,以后谁知道是咋样。”
“说的是,我家那死鬼,结婚前对我可好了,现在,哼……我恨不得半夜趁他睡着掐死他。”
几个婆娘笑作一团。
朱银玲也跟着笑了笑,进屋将钱放好。
……
祁福天这几天都是借酒浇愁,每天晚上在宿醉中睡过去,第二天醒来就去供销社买些酒和花生米,回来后继续醉生梦死。
这天他睡醒都下午了,洗把脸,摇摇晃晃的去供销社买酒和花生米。
回来时天都快黑了,快走到家门口时,他被一块石头绊的差点摔倒。
一双有力的胳膊及时拉住他。
他扭头看向来人,愣住,“姜老师?”
“祁叔,你这是怎么了?一身酒味?”姜晓辉扶稳祁福天,松开他问道。
祁福天一脸丧气,颓废的说道,“像我这种无婆娘无儿女的人,早就该死了,可阎王爷不收啊!”
“祁叔,你快别这样说,不管怎么样都要好好活着。”
祁福天看着姜晓辉笑,“你说的对,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好好活着,因为……”
因为什么,祁福天没有再说下去。
他步伐凌乱的走到家门口,掏出钥匙开门。
姜晓辉跟在身后,“祁叔,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我陪你喝吧。”
“好!”祁福天笑呵呵的说道。
两人进门看到屋里坐着的人,都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