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愣住。
心底沉甸甸的酸楚像是蓦地生生被击碎了。
他从来都拿她没辙,也永远都会心甘情愿地输给她。
于是他俯首而下,仿若臣服般深深地低着头颅,贴住她嫣红柔软的唇,
只是浅浅的、若即若离地贴着。
嘶哑着嗓子在她唇间笑道:“甭贫。”
姚海棠浑身一颤,像是被雷电彻底击穿,酥麻之意顺着唇畔猛地窜向四肢百骸,甚至连头皮都在发麻。
她嗅着他身上炙热又野悍的荷尔蒙气息,身上筋骨像是泡了醋,瘫在他怀里如烂泥一般。
尽管已经被铁哥这轻飘飘地一贴给整麻整酥了,姚老板却仍然改不了嘴贱的习惯,她颤着音儿道:“咋?”
“自己打自己的脸?”
“在筒子楼的时候不还说不亲么,你说你亲了停不下来。”
“我可还没到七天呢啊。”
迟铁闷闷地嗯了一声,隐约牵了牵唇,“这不叫亲。”
“?”姚海棠都惊了,竟然忍不住先退开,“诶你这人,是不是跟我扒瞎?”
“这不叫亲啥叫亲?!”
迟铁双手向后撑,胳膊根子上凸起的青筋搏动了两下儿,汗珠儿顺着他胸前深邃沟壑往下淌。
他笑得越来越深,漆黑眼睑更显狭长,
回她:“吃冰棍儿。”
俏寡妇一笑,退伍硬汉砖都搬冒烟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