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婶儿啊,按理说我确实是有点儿多嘴了,但搁我看你家亲儿子姚富贵不就是拘留教育一个月么,您老实儿地等他放出来赶紧回老家不得了?”
“你还管姚平志那个作祸儿的干啥呢?”
“放屁!他放屁!”刘燕却像是啥也听不进去,魔障了似的,俩眼冒着红血丝对着曹震就是连哭带咧咧,“曹所长,我哪儿敢敲诈啊!”
“我说的都是真的啊!现在的那个姚海棠跟原先那个真的不是一个人啊!”
“原来那个锁骨底下没红痦子啊曹所长!”
“绝对是现在那个弄死了原来那个!对对,不是杀人犯,她也得是个鬼,是个妖怪,是——”
“我滴个天老爷啊。”曹震长叹一声捂住脸,“我看您也甭去陪姚平志了,您快去找个好医院瞧瞧脑瓜儿吧。”
“还多长个痦子,”曹震都气笑了,“我胳膊上就有个母痦子,这一年到头儿生了多少个小痦子我自己都数不清,还跟我扯个啥狗屁的痦子... ...诶妈呀,”
迟铁抬腿就走,语气漠然,“先逮走吧。”
曹震啊了一声,“可要了老命了,我这本来就是来逮人的啊。”
“你这一下儿还给我增加工作量了呗?”
迟铁头也不回,“甭闹,我这是给你送指标儿。”
俏寡妇一笑,退伍硬汉砖都搬冒烟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