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不公平!”贾斯汀盯着那把漂亮的匕首说,“你都没送给我一把!”
“艾比需要个匕首防身,你需要吗?”保罗看了自己弟弟一眼,随后开始手把手教起阿比盖尔怎么用它,“要是有人接近你,你直接趁着对方不注意扎他大腿,懂了吗?”
阿比盖尔点点头。贾斯汀觉得自己哥哥这么早教小姑娘怎么一刀制敌简直荒谬,但想到女孩一个人在家,他又把反对的意见吞回肚子里:“你今晚走前,记得给我们家留个便条之类的,不然我这个大哥也不会放心。”
当天下午阿不福思就从壁炉里面出现了,看到阿比盖尔手里的匕首挑了挑眉:“怎么了,我们家的小骑士要上阵杀敌了?”
“没,是保罗送给我的,他说他就是靠这把匕首在战场上活下来的。”
阿不福思仔细看了看那把银色的匕首:“那就收起来吧,杀过人的匕首对那些黑魔法,偶尔会有些威慑力。”
他们花了一个下午去搬运阿比盖尔房间里的书,之前客厅的一些家具已经搬走了不少,阿不福思施法让他们飘着飞进壁炉。隔壁的理查德先生也来帮忙了,安娜夫人在家照看着海伦。巴沙特夫人有些难过:“你哥哥离开了,现在艾比也要离开戈德里克山谷了。”
中途阿比盖尔和阿不福思谈起了费莱明奶奶去世的消息,还有她留给自己的书和怀表。阿不福思和村里的大部分人表情一样,甚至还有些冷漠,因为他从来不怎么关心周围的麻瓜邻居。
“她愿意给你留下些东西,说明这个老婆婆还算是个好人——就是有些不清楚一块金表对个普通的独居女孩的含金量了——当然,现在对我来说,不如直接送你一块金砖。”
走之前阿比盖尔特地走去贾斯汀门口同他们告别,贾斯汀夫人给她口袋塞满了蛋糕。
至于邻居艾博一家,海伦小宝宝现在已经初步具有了任何吵闹小婴儿都有的要素,但是没他们调皮的性格。
安娜太太试图给阿比盖尔的口袋里再塞上一些饼干,但是失败了:“好吧,最起码我们还可以在霍格莫德见面。”海伦宝宝乖巧的被抱在阿比盖尔怀里,在她的脸上留下一个大大的口水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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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的最后一个月,阿比盖尔住到了猪头酒吧上层的旅馆里。与楼下酒吧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楼上的客房,那里出乎意料地整洁舒适,可供男女巫师在这里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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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到楼上客房的是一道老旧的木楼梯,木板踩起来嘎吱作响。每间客房的门上都贴着生了锈的黄铜的数字编号。房间里的床看上去非常舒适,几件橡木家具也锃光瓦亮。
阿不福思似乎是下了大功夫经营这个酒吧,但他很少允许阿比盖尔当众出现在酒吧客人面前。阿比盖尔每天走着另一条楼梯——更加隐蔽,窄小,通往酒吧下面的羊圈中。猪头酒吧几乎所有的工作都交给了阿不福思,阿比盖尔则负责每天喂养山羊和准备一日三餐,偶尔她也会抢着活打扫楼上的所有客房。
保罗不久就给她寄来了信件,询问她在新家日子过的如何,随信附来一张他在家帮助母亲修理家具的照片。照片里面的保罗尽管依旧双眼空洞着,仿佛是一个垂暮的老人——阿比盖尔明白那眼神中失去的东西将再也回不来,只会留在另一端海岸的土地上。
但是他还活着,这就足够了。
保罗在信里谈到自己依旧会在睡梦里突然惊醒,他总觉得自己可能还在战场上。阿比盖尔从后面贾斯汀寄来的信件才知道保罗的状况不止如此,他的哥哥有一部分的灵魂已经丢失在那可怕的地狱中了。
保罗又写信说他这次回家主要还是因为自己瞎了的一只眼睛,那位帮他拍下在战场上的照片的斯卡曼达先生。他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