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你不去阻止?”
砸了那么多的东西,他不得心疼?
他眼睛也不瞟她道:“不去,殿内的有些东西确实有些陈旧了,是该换换了,刚好有人肯出钱。”
蓝亓儿嘴角抽抽,从某种程度上说,此人是个败家子,不过败的是人家的家。
许是外面的吵闹声太大了,观月黑着脸出来,一脸冰霜的盯着打的正爽的两人,濮阳疏见观月出来,吓了一跳,刚一走神,下巴就挨了一拳,宇文邕老实不客气的揍了上去。
濮阳疏捂着下巴,疼的跺脚,大骂:“宇文邕,你他妈的下的是黑手啊!”
宇文邕转动着手腕道:“我他妈下的就是黑手。”
濮阳疏的下巴立马青了,他这是使了多大的力气啊,蓝亓儿猜他的手腕肯定很疼。
观月皱着眉头看白鸦。
白鸦收起金算盘道:“我知道了,你放心不会有人再吵你了。”
观月这才进了寝殿。
“闹剧就到此为止,”他那冷峻的嘴角微扬起一丝笑容,众人都恶寒了一下,“想必小五和宇文将军切磋的还不够尽兴,穆青,你去安排一间宽敞的牢房,伺候好他两,我也想知道到底谁更技高一筹,明天输赢出来了,着人来知会我一声。”
额,是不是表示不分出个输赢谁也不准出来?
“三哥。”濮阳疏不满的叫道。
“嗯?”白鸦一个飞眼射过去,濮阳疏乖乖的闭嘴了。
“那么你两,”白鸦眼神掠过蓝亓儿看向吴连若,吴连若脸都白了,只听白鸦道:“吴小姐冰肌雪白的,抽出两朵花来,未必好看,打二十大板小惩大诫就好。”
吴连若的脸更白了。
“三哥,用鞭子。”濮阳疏建议道。
“哦,你喜欢鞭子?”
“鞭子能抽出花来。”
“我知道了,”白鸦点点头,对穆青道:“你听到了,五少爷喜欢花,将他带下去,用鞭子在他脸上抽出朵狗尾巴花来,样子要好看点。”
濮阳疏的脸黑的那叫一个彻底。
“三哥---嘿嘿----狗尾巴花太复杂了,不好掌握分寸,算了嘛。”
侍卫去押吴连若的时候,突然出现一个婢女推开侍卫,大声喝道:“住手!你们这些狗奴才好大的胆子,我家小姐你们也敢打,小心我家少爷拔了你们的皮。”
她的冷喝声将众人的视线吸引了过去。
白鸦的视线也跟着过去了。
这婢女身着淡红色的宫装,材质面料却要比较普通侍女好上许多,十指纤纤,不像做粗活的婢女,一张小脸已经初具美人的模子,试想假以时日,容貌必定不输蓝亓儿,白鸦的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起来。
他走近这女孩,轻声道:“小妹妹叫什么?”
小姑娘看看眼前的人,毕竟是有些畏惧的,脸上收起刚才的嚣张,犹豫着才道:“琉璃。”
“琉璃,嗯,玲珑剔透,好名字,可许了人家?”
小姑娘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轻声答道:“还没。”
蓝亓儿和濮阳疏同时在心里诽谤,老牛吃嫩草!还小妹妹,你他妈恶不恶心?
白鸦那修长漂亮的手轻挑起琉璃胸前的一缕黑发,凑到鼻尖下闭着眼睛细细的闻着。
小姑娘的脸更加的红了。
果然人不可貌相,白鸦平时人看着挺正经的,好像对女人不感兴趣的样子,却也是人模狗样,蓝亓儿厌恶的扭开头去。
白鸦睁开眼睛,直起身子,眼里一片冷寒,扬起他那歹毒如寒冬的招牌笑容。
濮阳疏一看就知道不对了,这个笑容他太熟悉了,以往他们兄弟几个都曾见过,这表示他要发狠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