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格的了。
“去叫小四出来。”他的声音都掺杂了些冷意,濮阳疏道了一声果然。
他不敢耽搁,去寝殿内叫观月,观月那里刚施完针,担惊受怕一晚上,刚歇下来,还来不及喘口气,被打扰,差点揍人,又听是要叫他出去,他现在动都不想动,濮阳疏跟他说三哥好像发现了什么,脸色都变了,观月这才出来。
他出来的时候见气氛都有些不对。
“怎么了?”
“你看看这姑娘。”白鸦指指吴连若身后的婢女。
观月摸不着头脑,习惯使然,以为叫他来看病,于是对那琉璃道:“请把手伸出来。”
“不是,”白鸦耐着性子道:“你闻闻她身上的香味,看是不是臧若香。”
嗯?蓝亓儿眼睛亮了一下,这才细细打量起那个姑娘,心念着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这个世上只有自己身上有吗?
观月走近些,然后脸色大变。
“是吗?”白鸦问。
观月点头,“有些淡,没有蓝亓儿身上的那么明显,但确定是,”他眉眼纠结着道:“怪不得牧香药效如此霸道。”
“糟了,”观月突然抓住白鸦的手,声音有些惊慌:“搞不好这是----”
蓝亓儿竖起耳朵,直觉告诉她观月接下来的话会很关键,而他却不说了,双眉紧紧皱看着琉璃想事情,然后他对白鸦道:“也许是我想多了,不可能的----”
白鸦眼神复杂的看了蓝亓儿一眼,淡淡的道:“不要多言。”
这一眼让蓝亓儿心里一突,这件事情难道跟我有关?!事后想想,白鸦说话做事怎么可能让自己瞧出端倪,而他这一眼似乎有意为之。
我有妒夫招不得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