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比不得自己平日里用的那些,但用起来似乎也不错。
“你从哪里得来这么好的胭脂方子?”
“你家里怎么回事?”
两人的声音同时在马车内响起,钟成玉脸上的笑一僵,不自在的偏过头去,假笑道:“你在说什么,我没听懂。”
“不是我的配方,我和人合伙做生意,她出方子,我出店铺人手。”祝春时深吸了一口气,先解释了方子的由来,再沉声问道:“霍太太对你向来一般,虽然没克扣过你的日常用度,但浣花锦这种难得的东西,她会自己收着,或者给钟五姑娘,也不会让你拿来做成披风。”
钟成玉捏着手里的胭脂盒,没说话。
“但你素来有骨气,能自然的穿在身上,说明又的确是别人给你的,还很可能是按着你的身量先做成了披风再给,你没办法拒绝。如果是霍太太给的,那其中必然有隐情,她让你做什么,还是说有什么条件?”
祝春时视线沉沉的看着她。
“春时,何必问这么清楚,我现在日子比之前好过了很多,不就很好吗?我五妹还想要这么一件披风呢,太太都没给。”钟成玉故作轻松的笑笑。
听见这话,祝春时眉头紧皱,“她突然转变态度,必然是有所图谋才对。”
她暗自思量,钟成玉如今能有什么值得对方花这些心思,半晌后她恍然大悟,抓着钟成玉的手臂,从齿缝里挤出字句来,“她用你的婚事要挟你?”
撷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