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众不同的孩子,不像她小时候天天让妈妈给她买糖果,得是最甜的那种。 但是呢。 她自然不能在诺亚面前流露出来,冲诺亚笑,有滋有味咀嚼着,对诺亚说:“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葡萄味的,它是我吃过味道最好的葡萄味糖果。” 然而—— “圆圆,那个是不能吃的。”诺亚说。 “女士,它是一颗塑料球。”玛德琳附和着。 该死的,该死的,怪不得刚才亚力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这下脸丢大了。 催促玛德琳航班要起飞了。 沈珠圆也不知道这事情怎么就让羽淮安知道了,在送她回出租房途中,羽淮安数次笑出声来。 等红绿灯时,羽淮安又一次惊叹沈珠圆干的蠢事总是别出心裁且匪夷所思:“因为是紫色的,味道就是葡萄味了?” 该死的,这都是第三次了。 本来沈珠圆想给羽淮安来脉手肘,绿灯亮起,介于羽淮安现在开车,她不好出手,紧抿着嘴。 终于,车开进了她出租屋范围。 因羽淮安的车过于惹眼,沈珠圆让他把车绕到后门,这地方出入人少。 等羽淮安熄完火,沈珠圆解开安全扣,半个身位从副驾驶座位延伸至架势座位,没给羽淮安解安全扣机会,以安全扣作为武器,使劲勒他,嘴里也没闲着“幼稚的家伙,有那么好笑吗?紫色的当然是葡萄了,如何你去甜品店买蛋糕,他们会告诉你紫色是葡萄味的,绿色是抹茶,难不倒,紫色还能是抹茶的?你试看看有个孩子给你一个紫色小果子,你也肯定是第一时间就认定那是葡萄味的糖果。” 只是,这会儿,她这么大的动作,怎么会这么安静, 飞地男孩向来嘴巴就不饶人。 难不成…… 她勒死了他? 慌慌张张松开手。 头迅速贴在羽淮安心上。 还好还好,心还在跳着的。 且,心跳力度强劲,就仿佛一颗心下一秒就会冲破皮囊。 额…… 在沈珠圆想离开时,一双手牢牢地把她定额于她脸紧贴他胸腔时的姿势。 “放,放开我。”开口说。 “沈珠圆,你说得没错,如果有个孩子递给你紫色的果子,的确你会第一时间以为那是葡萄味的糖果。”羽淮安声音从她头顶上传来。 就是,就是。 “可是,沈珠圆,紫色并不仅限于糖果。” 那是当然。 “沈珠圆,你能举出别的紫色的吗?” 切。 “羽淮安,这种幼稚问题你还是留给诺亚吧。” “沈珠圆,有一样是紫色的你肯定是猜不到的。” “我为什么要猜?” “糟糕了,沈珠圆不上当了。” “羽淮安!” “沈珠圆,你以前就碰过它,有一个晚上,你喝了点酒,沈珠圆,你是知道你喝酒时的德行,一开始,你骂我和镇上那些男人一样坏,不过,镇上的男人是不漂亮的坏蛋、而羽淮安是个漂亮的坏蛋,你骂我一点儿都不温柔,最坏地是……然后,你结结巴巴告诉我,你偷偷看过了,是粉紫色的,就是那种淡淡的粉紫,你说你去了躺镇上,听到镇上有几个男人和女人谈了奇怪的话题,你出于好奇,就……就看了,然后,我问你说羽淮安是漂亮的坏蛋是不是也包括了它,你结结巴巴说,说也包括,沈珠圆,你一定不知道你那个晚上有多可爱。” 自觉告诉沈珠圆,羽淮安说地那些话都是真的。 那么沈珠圆偷偷看过的粉紫色是什么来着。 沈珠圆有一点点的好奇了。 “那是什么?”话出口时,沈珠圆就晓得她应该是上了羽淮安当了,马上补充,“那肯定不是好东西。” “恰恰相反。” “到底是什么?”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