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沈珠圆感觉自己掉入了羽淮安的陷阱里。 果然。 头顶上传来坏透了的笑声。 笑声带着灼热气息,他于她耳畔轻轻说:“圆圆呢对那偷偷看过的粉紫色是又喜欢又害怕,喜欢时你会对我说,太坏了太坏了,害怕时又嚷嚷着坏了要坏了。” 隐隐约约沈珠圆心里有种不妙感。 紧抿着嘴。 “沈珠圆,还没猜到答案吗?” 继续紧抿嘴。 然后羽淮安拉起她的手,指引着她的手—— “啊!”车厢传来一拨比一拨高的持续尖叫声。 沈珠圆一边尖叫,一边呆呆看着自己的手,回过神,无一秒耽搁打开车门,全程尖叫声没断过。 此时此刻,沈珠圆感觉只有维持着尖叫声才能让她放弃找个地洞钻进去的冲动。 下车,脚步飞快。 背后传来羽淮安叫她的声音。 该死的,飞地男孩现在都变成痞子流氓了。 继续尖叫,继续大步走路。 “沈珠圆,你行李不要了吗?” 该死的该死的! 她护照证件出租屋钥匙还在行李里来着,尖叫着折回,和她的窘迫无措形成鲜明对比地是羽淮安所表现出来的惬意。 他倚靠在车上,一只手搭在她行李箱拉杆处。 停在羽淮安面前,狠狠从他手里夺过自己的行李箱,走几步,不甘心,折回,对羽淮安说,羽先生你不能指望一个二十八岁还没和男人睡过的女人在某方面有所建树。 “沈珠圆,这么快你就把诺亚给忘了。”羽淮安如是说。 该死的。 索性沈珠圆冲着羽淮安喊:“那不关我的事情,羽淮安,听好了,物理上,我现在还是个处!” 说完,沈珠圆拉着行李箱朝出租屋方向。 背后传来羽淮安的大喊声:“沈珠圆,你试看看这句话到别的男人面前去说;沈珠圆,你如果不想看到我发疯的话,就试看看在姚子健面前说上一遍。” 打开出租屋门,沈珠圆第一时间就扭开水龙头,把手放在水龙头下。 该死的家伙。 很快,沈珠圆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洗手间电源和水管设备都换上新的。 之前,因房屋配套老化,洗手间要么就是水管出问题、要么就是电源出问题,每隔一阵子沈珠圆都得给维修中心打电话,技工修完电源水源都会劝她去找房东商量,她当然找过房东了,可房东每次都把她的话当耳边风,一副你住不惯就走人的样子。 难不成房东良心发现了? 沈珠圆记得她离开时,水管还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电源水管换了,墙体被挖掉了三分之一,衣柜变成嵌入式,空出来的地方刚好可以放一把躺椅。 冲着墙体被挖掉三分之一,沈珠圆就知道这绝非来自于房东的手笔。 给这样的老房子动工程开支不小。 沈珠圆在窗前站了会儿。 此时已是晚间十点。 想了想,小心翼翼撩开窗帘。 羽淮安的车还停在围墙外。 车在围墙外,人在围墙里,和那晚一样,站在篮筐旁边。 这家伙是在戏耍了她一番后,要来扮演深情款款的角色吗? 打开窗户门。 “沈珠圆,我就知道会这样。”羽淮安冲她挥了挥手。 沈珠圆找来了个弹力球,找角度,这个距离不至于砸死人,但挨点疼绰绰有余。 弹力球朝羽淮安直直飞去。 嗯,准头还在。 只是,那家伙为什么不躲呢? 不躲还夸唐人街神投手风采依然在。 沈珠圆半个身体探出窗框:“羽淮安,球砸到你了。” “是的,球砸到我了。” “都不疼吗?” “如果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