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却心知肚明，只是不想多说什么，安静的捧着水杯喝水，随手翻了翻手里的剧本，随口道“下一场戏我跟你的，先对对词吧？”
“额……”褚瑞犹豫着。
感觉跟她说了那么多都白说了啊。
不过，乔念都不说什么，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褚熙有些气不过，然而再怎么气不过，这也不是他能关的，看了一眼正在拍摄现场跟乔颜演对手戏的秦疏朗，莫名烦躁。
拍完戏收工，乔念收拾东西准备走，才出化妆室换了衣服出来，在外面等着的褚熙把她手机给她“刚厉曜给你打电话。”
“哦。”乔念应了一声接到手中，翻了翻通话记录，果然有厉曜打来的电话，正想给他回拨一个，褚熙道“停车场等着呢，不用打。”
乔念凝眉“现在吗？”
“否则呢？”褚熙边走边道，末了笑了“对了，你没关注他，他没说你啊。”
乔念“没有啊。”
褚熙“真想得开。”
乔念没说话。
不是厉曜没说她，是，她不是没关注厉曜。
褚熙跟着她一起去停车场，陈延见两人过来，动车子从角落的停车位开出来停在她面前，褚熙给她开车门，谁带着把她包递给她“明天形成早上九点开始，别忘了。”
“哦。”乔念应了一声。
倒是厉曜，看了褚熙一眼，眼含淡笑“上次跟你说的事情考虑的怎么样了？”
乔念眉心微拧着“什么？”
褚熙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不过还是很快道“没想好呢。”说着，直接关上车门。
陈延开车离开停车场，乔念才问道“你让他考虑什么呢？”
“集团旗下的唱片公司想签他，他一直都没答应。”厉曜对乔念没什么好隐瞒，便直接道。
倒是乔念吃了一惊“褚熙？签他？”
厉曜伸手将她揽到怀里，嘴唇吻了吻她的头顶“是啊。”
乔念是真没想到想到褚熙在音乐上那么有天赋，厉氏集团旗下的华盛唱片，在国内唱片市场绝对称得上是制霸级别的统治地位，如今活跃度较高的歌手与音乐创作人，近一般是签约华盛， 近八成都与华盛有密切的合作关系。
华盛唱片几乎可以说是每个有音乐梦想的人的梦想之地，但褚熙的反应，未免太平淡了。
乔念想不通“是不是你们家签约条件太苛刻了，吓到他了？”
厉曜忍不住笑了“行业标准而已，大环境是这样的，再苛刻能苛刻到哪儿去？”
乔念也没多说什么，毕竟是厉曜工作上的事情，说多了也不太好。
倒是厉曜多说了几句“不过褚熙这态度，倒是不由得叫我想起三年前的一件事。”
“什么？”方圆又给她消息，让她去转一条品牌代言的宣传微博，她一边看手机，一边应着厉曜。
厉曜眼眸微垂，看了看乔念，眉心凝了凝，片刻后，舒了一口气，缓缓道“三年前准备签的一个创作型歌手，法务把合同流程都走完了，人找不到了。”
乔念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看向厉曜的时候一脸疑惑“找不到人？那你报警了吗？”
“查无此人，什么资料都没查到。”厉曜视线依旧在乔念脸上。
乔念眉心拧了拧“总不能是人间蒸了吧？”说着，随口问着“那你们公司有什么损失没？”
“损失一个华语流行天王。”厉曜闲闲的说着。
乔念“……”片刻后，调笑道“你就那么确定能把人包装起来？”
“念念，我看人很准的。”说着，顿了顿，声音微沉“不过，少他一个也不算少，就是这人挺让我好奇的，我从不信一个大活人能人间蒸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