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的那么干净。”
“可能是那个人一开始都不存在。”乔念完微博,收了手机,随口说了一句。
厉曜手指缠绕着她的头,好一会儿才应道“那倒是。
半个小时后,陈延把车子停在一家餐厅的地下停车场。
厉曜养伤这半个月两个人基本都是在家吃的,说起来,也好长时间没一起出来吃饭了,厉曜点的菜都是她喜欢吃的,还有一道避风塘炒蟹。
服务员把菜端上来放在她面前,乔念眼眸微垂,嘴角微扬,等服务员走后,乔念才笑着问“你看我微博了?”
“恩。”厉曜随口应着“想吃什么可以直接说,用不着那么旁敲侧击的提醒我。”
乔念扯了扯嘴角“我胡乱的,没想吃好吗!”
在香港的时候,厉曜身上有伤忌口不能吃海鲜就没点,就像她说的,她实在不知道微博该说些什么,就随便编辑了下,再说,只是那一次没吃而已,以前吃过,的确很好吃,也不算撒谎。
更不可能是厉曜说的什么旁敲侧击的提醒他。
但,说不清楚,心里明明很高兴。
两人一边吃一边说些有的没的,吃到一半,方圆因为工作上的事情给她打电话,乔念跟往常一样,跟厉曜打了声招呼就出去接了。
聊完,去了洗手间之后洗了手便往回走。
但,迎面走来的人,却是秦疏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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