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也就是眨眼间的事情,空气中有一团白雾炸开就翻出了白苍的身影,他一脸怒气冲冲加不可置信地冲上来:“这绝对是污蔑!我从没干过这事儿!”
顾怜被他吼得耳朵疼,揉了揉耳朵之后她犹豫两下,还是忍不住扭头问刻不求:“你会不会是记错了?”
就白苍的这个性子,不像是会做出那种事的剑灵。
“不会记错。”刻不求应完,又问:“你不信我?”
顾怜:“信,就是觉得不像。”
刻不求:“那你就得问白苍。”
白苍:“……”
兜兜转转一圈还是回到了自己头上来,白苍瞪大眼睛觉得他俩简直就是不可理喻,声音直接拔高几个度:“你俩狼狈为奸!”
顾怜一脸严肃地扭过头来:“嘘。”
一会儿吵着顾薪。
白苍明白顾怜的意思,仍旧不服气地“哼”了一声:“反正不是我。”
顾怜感觉他俩都有点嫌疑。
于是顾怜斟酌了一番,问他们:“你俩以前见过吗?”
刻不求去过苍山,那会儿白苍已经是剑灵了,应该见过的吧?白苍双手环胸,回答得十分快:“没印象,肯定没见过。”
刻不求却说:“是见过。”
顾怜抬了抬眉:“嗯?”
你俩还口供不一啊。
鉴于白苍说的是“没印象”而不是肯定回答,顾怜深思熟虑一番之后决定去问刻不求:“什么时候见的?展开说说。”
白苍也觉得莫名 妙,看向刻不求。
刻不求说:“见过两次。”
刻不求曾两次赴苍山。
一次为求道,山主将他拦于门外,不得入;一次为求羲木,他与山主亭中对座,所求无果。
回去时他途经苍山上的一片墨竹林,在其间闻见了淡淡的酒香,他对此并不感兴趣因此也半步未停,但系在腰间的梅绣荷包却是莫名地掉落在地。待他弯腰捡起后站起身来,便见一七、八岁幼童模样的白发男孩,黑白异瞳,正抱着坛洒看着他。
只是看了两眼,那男孩就把眉头一皱,嘀咕一句“死气真重”就转身跑进竹林里。
听完这个,白苍皱起了眉头:“第二次呢?”
刻不求看了他一眼:“几十年后在山脚下,你冲出来便将我的荷包抢了。”
顾怜不禁问:“抢成功了?”
“嗯,”刻不求神色坦然,“那荷包说起来怪,自己飞去给白苍抢的,我夺不回来。”
顾怜:“……?”
哥们儿,是它跟在你的身边你虐待它了吗?怎么它还上赶着让别人抢走。
顾怜无言片刻,想起什么来:“那它后来为什么会出现在东境?”
她是在东境破除幻境后才得到那只荷包的。
对于这个问题,刻不求的回答就更迷惑了:“它自己跑回来的。”
顾怜:“……”
逗我玩呢?!
瞧见顾怜的神色,刻不求笑了一声:“没骗你。那里面放着我的一枚铜钱,在灵气的熏染之下也有了灵性,后面你破除幻境后出来,铜钱中的灵气便作机缘给了你。我困于北境禁制之中,决定不得它的去留。”
所以乱跑的是铜线,不是荷包。
真稀奇。
顾怜哑然。
不过铜钱为什么那么热衷于飞向白苍?
顾怜扭头看向白苍,却见后者低下视线,眉头紧锁的模样,顾怜愣了一下:“白苍?”
“我不记得。”
白苍抬眼盯着顾怜,咬字很重:“我一点都不记得了。”
他的目光和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