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简直蜷缩在被褥之中,脸颊微红,呼吸平缓而深长,显然仍在梦乡之中。阳光透过窗棂的缝隙,斑驳地洒在他的身上,为他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顾南殇轻轻走近,生怕惊扰了这份宁静。 就在这时,简直悠悠转醒。他上翘的睫羽微微颤动了几下,随后一双带着迷离的眸子缓缓睁开,映入了顾南殇的视线。 简直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声音还带着初醒的沙哑:“殿下,你怎么在这里?” “宝贝儿,都日上三竿了。”顾南殇轻点了一下简直的额头,笑着说道。 “你怎么不叫醒我?”简直有些懊恼的说道,说着便要起身,被褥滑落,露出一身斑驳痕迹。 紧接着,一声“啊哟”从简直口中溢出——原来是他猛地坐起,牵扯到了昨夜过于激烈运动后的酸痛部位。 顾南殇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戏谑,随即伸手将他温柔地按回床上:“为夫给你揉一揉。” 简直闻言,脸颊再次染上红晕,嗔怪地瞪了顾南殇一眼:“都怪你。” 顾南殇哈哈一笑,坐在床边,伸手轻轻替他揉捏腰肢,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好好好,都怪夫君。不过,宝贝儿,你昨晚‘哄’人的技巧倒是进步了不少。” 简直一听这话,顿时面红耳赤,恨不得立刻将自己整个儿缩进被窝里躲起来。 然而,就在他几乎要付诸行动时,忽然想到了什么,正了正神色,柔声说道:“殿下,让我起身吧,过会儿还需去探望外祖父。” 顾南殇笑容微敛,点了点头,语气温和:“宝贝儿再歇息片刻也无妨,一会儿为夫陪你一同前去。况且近日朝堂无事,加之天气逐渐转暖,待我们探望完外祖父之后,为夫再带你到别庄小住数日,也好让你放松心情,疏散疏散闷气。” “不上朝?殿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简直抬眸,一双还带着水雾的眸子认真地看着顾南殇,眼中满是关切。 顾南殇一时语塞,顿了片刻,才低声开口道:“习之,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