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之绳。” “宋先生,嗯……请问宋先生,如今是何职位?” “承蒙陛下不弃,在科学院任职,没有官阶,不过有个爵位。” “什……什么?” 郝永忠还以为自己没听清楚,没有官职,却有爵位? 宋之绳如实道:“在下立了些许功劳,朝廷刚刚下发敕书,受封延州侯!” “延州侯?你……你是个侯爵?” 郝永忠大感意外,这个名不见经传的书生,竟然深藏不露! 宋之绳微微躬身道:“虚名而已,不足挂齿!” 这下子,给郝永忠整不会了。 万万没想到,对方看似其貌不扬,说话也没有架子,竟然是堂堂侯爵。 “什么都不说了,我老郝服了,今后效忠大明,永不反悔!” 宋之绳赶忙躬身回礼:“宋某与君共勉!” 翌日清晨,安塞城门大开,郝永忠带着十几人,赶着一辆骡车,向南而去。 走了四个时辰,终于来到顺军大营外,只见前方马蹄声响起,很快便被一队顺军探马拦住去路。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郝永忠神色平静,朗声道:“我是郝永忠,你让田见秀来见我,有要事相告!” 探马听到郝永忠三个字,顿时脸色一变,上下打量了一番,迟疑道:“你……你真是郝将军?” 郝永忠冷哼一声:“郝永忠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还需要假冒吗?快去通报田见秀,就说有紧急军情!” “郝将军稍候,我这就去通报!” 探马不敢怠慢,当即调转马头,飞快地向大营奔去。 中军大帐,田见秀正在和几名将领商议,下一步如何进攻。 探马匆匆闯入,单膝跪地,禀报道:“启禀泽州侯,营外有一小队兵马靠近,为首之人自称郝永忠,说有要事求见!” 田见秀闻言,眉头一皱:“郝永忠?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众将领也纷纷露出疑惑之色:“莫非是明军的诡计?” 田见秀沉吟片刻,问道:“他带了多少人?” “大概十几个,还赶着一辆骡车,用布盖着,看不清车上有什么。” “你可看清楚了?那人长什么模样?” 探马答道:“身材魁梧,脸很黑……哦,对了,他右脸颊有一颗黑痣,很大,很显眼。” 田见秀心中一动,立刻站起身,对众将说道:“你们随我一同前去,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